张海瑞看向他:“打赌?赌什么?”他指向跳楼机:“再来一次那个神使就会开口!”张海瑞看向上面:“我不信!”叶末来到刑炻两人的身旁:“我也参加,我也赌神使再来一次会开口!”“算我一个!”梅南珊举下手:“我也赌神使再来一次会开口。”张海瑞看三人一眼:“你们三个都看出来了,我不跟你们赌!”刑炻淡淡一笑:“那我们换一下,我们赌他再来一次不会开口,你赌他开口,我们三个输了每人请你吃一个月的饭,你输了请我们三个吃一个月就行!”“啊—”,跳楼机又降在地上,大武将紧贴着座背大口呼吸,神使张嘴吐出。张海瑞犹豫一下点头:“好,我跟你们赌了!”“哼,你这属于作弊!”叶末狡黠地看他一眼。他看着三人:“你们三个要赌就赌,不赌拉算!”三人看向彼此,最后一同点头:“好,赌!”张海瑞看向执罚者:“再给他们来一次!”“等一下!”大武将急声制止。众人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他痛苦地深吸一口气:“你们到底问不问,如果再来一次我就从上面跳下来,我有这个能力!”“把他弄下来!”张海瑞下令。两个执罚者从跳楼机上把他弄下拖到了张海瑞的面前。叶末冷眼瞪着大武将:“说吧,你们把名单藏在哪了,怎么发展信徒的?”张海瑞朝控制跳楼机的执罚者点下头,对方跟着点头,跳楼机再次升起。大武将摇头:“我不知道名单在哪,因为我不负责管理,发展信徒是通过致幻剂发展的,就是让人产生幻觉,然后神使给治好!”“致幻剂从哪来的?”叶末又问。“从梦幻酒吧买的,我们每次都从那里交易!”“梦幻酒吧在哪?”“市里只有一个梦幻酒吧!”“外面还有没有你的手下?”“没了,白天都在这里看场子,全都让你们打死了!”“交易的人叫什么名字?”“坐地炮!”刑炻看向执罚者:“我觉得他没说实话,再去让他坐一次!”大武将愤骂:“你混蛋,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们可以找神使对质!”“他骂我,再让他坐一次!”刑炻语气平淡地说。大武将立马道歉:“领导,我错了,我向你道歉,我再也不敢骂你了,求你放过我!”刑炻不为所动,两个执罚者拖着他走向跳楼机,他畏惧地大喊:“大爷,我错了,求你放过我!”张海瑞指着神使:“把他带过来!”“是!”两个执罚者走了过去。此时的神使吐得脸色蜡黄,整个人看起来也萎靡不振,执罚者把他拖到张海瑞四人的面前,他身子一软趴在了地上。张海瑞薅住他的头发提起脑袋:“名册藏哪了?”他紧闭着眼睛一声不吭。“啪”,张海瑞给他一个耳光:“问你话呢!”鲜血从鼻孔流出,他依旧一声不吭。张海瑞连甩两个巴掌,他的嘴角也被抽出鲜血,不过仍闭着眼睛不吱声。刑炻淡笑着说:“老张,你再这么打下去就违规了啊,我们只能算你输!”“奶奶的!”张海瑞抬脚跺在神使的背上,他发出一声闷哼。叶末促狭地问:“老张,你这是认输了吗?”“嗯!”张海瑞郁闷地又踢神使一脚,这一脚特别用力,被踢中的地方塌陷,神使的双眼登时瞪圆。刑炻笑呵呵地问:“老张,要不再赌一次?”张海瑞摇头:“你们三个比猴子还精,我才不跟你们赌!”刑炻看向一旁的执罚者:“把他弄到过山车上面,让他好好感受一下!”“是!”两个执罚者拉起神使,他慌忙大喊:“在摩天轮上,第23号轿厢的顶部!”“我不信,让他去做过山车!”张海瑞挥手。“我说的是真的,如果你们找不到再折磨也不晚!”神使剧烈地扭动身体。刑炻拍一下张海瑞的胳膊:“老张,平时挺聪明一个人,怎么会犯糊涂呢?”“哎”,张海瑞重重地叹口气:“栽到你们手里我认!”跳楼机再次落下,大武将垂着脑袋一声不吭,两个执罚者跑过去把他弄了下来,伸手在鼻孔试一下鼻息拖回。“领导,死了!”“死了?”张海瑞惊诧地来到尸体面前,检查完踹一脚愤骂:“真是便宜这个王八蛋!”刑炻转动轮椅:“去两个人把名册取回来,其他人清场,看一下人质死了多少!”“是!”执罚者们领命离去。叶末笑着拍一下张海瑞的肩膀:“老张,别生气哈,我们三个不吃贵的,就正常吃喝!”“我不生气,我有啥可生气的!”张海瑞弯腰搂住刑炻的胳膊:“组长,你看咱们弄这么多钱,你跟部长说说给咱们提点呗!”刑炻甩开他的手:“你已经把神使账户里的钱转出来了?”“没有,我现在就去!”他拔腿跑向过山车,边跑边喊:“别把这个弄死!”“啊—”,惨叫声响起。梅南珊笑着说:“平时看老张挺聪明的,没想到也有犯糊涂的时候!”“他呀,分事,比如在办案的时候和拍领导马屁的时候是很聪明的,其它事情就犯晕!”刑炻看着飞速行驶的过山车默默祈祷神使不要死掉,不然老张这一次就得无功而返。执罚者们把邪教徒的尸体拖到一起,摆了一大片,目测估计得有二百多。刑炻三人皱眉看着面前的尸体,人质连大带小死了十七个,孩子占一大半。叶末叹口气看向刑炻:“如果老张把神使的钱弄出来,拿出来一部分补偿这些受难者家属吧!”刑炻点头:“孩子补偿一百万,大人五十万。就算老张弄不出来咱们也补偿!”梅南珊和叶末点下头不再吭声。十分钟后,张海瑞风风火火地跑回,看着三人问:“你们猜我弄到多少钱?”叶末伸出三根手指:“最多超不过三千万!”张海瑞摇头:“不对,再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