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市北郊的一个路口处。
多酷将金杯车停在一辆松花江旁边,后座的蝎子将车窗慢慢摇下,旁边的松花江也把车窗摇下,可以看见,开车的是陆明天,张让和小郝则是坐在后座。
“哥,你知道我搞来了什么东东吗?”张让笑嘻嘻的拿出一个白布袋晃了晃。
“啥玩意,看你笑成那样!”蝎子无奈的憋了一眼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这可不是砂喷子,纯纯的单管猎,就跟清风崩螃蟹用的那把外形一样,但用起来绝对还要顺手,。”张让很傲然的说道。
“这玩意你哪搞到的?”蝎子略显惊讶。
“额偷我叔的,他打猎用的子弹不多,就剩下七发。”张让咧嘴笑道。
“这个小王八羔子,回去你叔肯定得削死你。”蝎子嘴上骂他,但心里还是很感动的,毕竟为了跟自己“私奔”,人家连叔叔吃饭的家伙都整来了
“嘻嘻!”张让紧握着白布袋笑着没说话。
“妥了,咱们出发吧,有了这三把,马大超来了,咱也可以拼一拼。”蝎子说道。
“嗡嗡!”
两辆车同时发动。
“嗖!”
一先一后的行驶在路上。
二分钟后。
离蝎子后面二十米远处,跟着一辆外形老旧,但动力却十足的二手松花江。
车里。
主驾驶开车的青年外号叫暴牙,北门修理厂的。
后座还有两个青年,身材偏瘦的叫徐小松,身材微胖的叫蒙大铁,两人都是替马大超办事的,跟麻薯一样,属于‘亲卫军’,经常在马大超的小洋楼里炸金花,只是他们的地位较低一些。
“都是公路,咱们怎么动手?”蒙大铁问道。
“超哥说了,没机会就不动,跟着就好,蝎子总不能一辈子在公路上过日子吧!”徐小松掏出一根烟很随意的回道。
“嗯!”
蒙大铁点了点头,然后冲暴牙说道“你车技好我们才叫你来的搭档的,别给我们办砸了,明白吗?”
“不是铁哥,我也不想啊,但,这车太显眼了,想不让蝎子发现都难。”暴牙无奈的回头说了一句。
“我的意思是,被他发现没事,但搂起火来你必须稳住了,别给我扎到壕沟了就行。”蒙大铁加以解释的说道。
“那必须的”
暴牙听懂蒙大铁的意思后,顿时拍着胸膛保证道“我什么场面没见过?不就是砂喷子吗?我只要离着八米,他们就奈不了我。”
“暴牙啊,你要明白,高扬子挂了,蝎子又马上挂了,北门的未来需要很多人才,你小子把这件事办好了,那就是超哥需要的人才,懂吗?”蒙大铁语气傲慢的提点道。
“哎呀,铁哥您这么一说,我才茅塞顿开,思想领悟还是赶不上啊!以后还望您多多提点,如果能在超哥面前帮我美言两句,自然再感激不过了。”暴牙连忙拍马屁道。
“呵呵!光说没用,还得用实际行动证明才行。”蒙大铁心里很爽,但表面没变化。
“那必须滴!”
暴牙笑呵呵的掏出自己一直舍不得抽的中华,回头递了过去“铁哥、松哥,小弟孝敬你们的”
“嗯,我看好你。”蒙大铁一脸严肃的接过去。
“呼”
旁边的徐小松依然平静的抽着他手里的那支红塔山,很习以为常,视乎在心里感叹“这胖子又骗了一包烟,不过也好,我不用动嘴,也有一份”
此时,蝎子所在的车上。
“蝎子哥,后面跟了一辆松花江,就是很破的那辆,车牌。”多酷瞄了一眼后视镜,然后说道。
“嗯,我知道了。”蝎子看似随意的一句,却微微颤抖。
“生死,真的要来了吗?”蝎子握紧手里的砂喷子。
这时,后面的陆明天将松花江开到与金杯侧面,车窗再次摇下。
蝎子看见张让那张慌张的脸,便知道这小子又害怕了,只听他说:“哥,我们怎么办?马大超的人跟来了”
“艹,瞧你怕的”蝎子无语,但也略微紧张,一时间想不出对策,便冲张让旁边的小郝问道:“小郝,你觉得我们应该咋搞?”
“额”
小郝顿了顿:“要我说,不理他们就行了,这是公路,你们应该不敢动手,咱们开快点,甩掉就行。”
蝎子皱了皱眉,这个办法显然不算办法,对方既然来了,自然是有备而来,岂是那么容易甩开,而且白天的公路终会有黑夜,如果对方一直跟着到达目的地那自己就被动了。
所以,要解决还不如趁早,长痛不如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