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尚富有点接受不了那么直白的表达。
其实小郝是他人生中第一个说要跟他共创大业的人,不管是真是假,还是半真半假,他都有一个顾虑小郝是蝎子的人,只要蝎子没死,他绝对不敢用这样的人。
“哈哈,富哥放心,我不会告状的。”小郝笑道。
“你还是老老实实跟着蝎子吧,否则腿上这一刀,岂不是白挨了”黄尚富翘着二郎腿打趣道。
“呵呵!”小郝咧嘴一笑,没在意。
十多分钟后,车开下山回到村子里,黄尚富却没打算回家,而是叫陆明天兜了几个圈子,在一条胡同里停了下来。
“富哥,确定是这吗?我可不想再绕来绕去,否则该迷路了。”陆明天回头说道。
黄尚富穿的是西装,他一边整理领带,一边回答道:“对,就是这!
“卧槽,还说没破鞋都TM是一个村的,富哥啊,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小郝贱问一句,又淫-笑着说“兔子不吃窝边草。”
“滚犊子,老子TM是兔子吗?妥妥的老虎好不好俺的领地,俺做主,爱吃谁吃谁”黄尚富傲然回了一句,就推开门下车了。
“等等富哥,你还没告诉我们呢,村里哪有商店卖蚊香?”小郝挪过去,趴在车窗口问道。
“挂倒挡出胡同,往右五十米,再左转,那附近就有几家小商店。”黄尚富回头说了一句,然后很拽的拐进一栋民房的前院,消失了。
“麻痹,老爸当过村-支-书就是不一样,村里破鞋无数操!”小郝有些崩溃的嘀咕一句。
“嘀嘀”陆明天将车倒车胡同,按照黄尚富说的那番路线开去。
车内异常安静,两人没有搭话,心里没鬼的话,气氛就不会这么压抑,两人的脖子都悄悄的冒汗。
小郝深吸一口气,掏出一根烟点上,头往后仰,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细细品尝“苦涩”。
不知过了多久,陆明天将车停在路边,回头说:“小郝,到了!”
“嗯!一起吧!”小郝睁开眼睛,说了一句便推门下车。
“唰!”
小郝抬头朝商店里看了进去,这家小卖部很小,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看管。
一眼望去,商品一览无余,烟和二锅头必不可少,还有零食和鱼罐头和各类泡面,玻璃桌上的那部白色电话贴着一张烟纸片,写着‘本地:一分钟五毛钱,外地:一分钟两块。’。
“吱”
陆明天也随即下车,“嘣”的一声把门关上,捂着肚子跑到小郝侧面,焦急的说道:“麻痹,我突然闹肚子了,你先进去买好东西等我,顺便买些烟和吃的,我去找个野菜地蹲一下,实在忍不住快崩出来了。”
按蝎子的潜意思,小郝必须监管住陆明天,不应该随意让他找借口,但小郝却表示理解的笑着说:“你去吧,我明白这种感受,憋着容易落下后遗症呵呵。”
“行,谢了兄弟!”
陆明天双手抱拳的丢下一句,便捂着肚子消失在了街道上。
见他彻底没影后,小郝快速的迈步走上台阶,直奔店内,掏出五十块压在烟柜上,冲老太婆说道:“伯母,我打个电话。”
“好好好!打吧。”
老太婆看着五十块的毛爷爷咽了口沫,而且还被小郝叫年轻了,心里更加高兴。
“嘟嘟嘟!”
小郝输入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喂,谁!”接通后,麻薯问。
“哥,是我,小郝!”小郝答道。
“怎么搞的?现在才联系我。”麻薯皱眉。
“您是不知道呀,手机在身上的时候,身边又跟着张让他们,根本找不到机会,现在到了扎根的地点,手机又被蝎子收走了,他比以前更加多疑谨慎了,结合天时地利,我才找到联系你的机会。”
小郝一边谨慎的冲店外张望,一边低声说道。
“我明白了,你说正事吧!”麻薯点到为止的说道。
“好!”
小郝喘了一口气,捂着嘴低语道“北欧镇林富村后山的私人林区,分七块区域,每块区域都搭建有伐木工人的宿舍。
我们就住在第六区,从正面进去,从右到左数,第三座木屋便是
而且,山上的工人全部回家等国庆了,很好下手,有点麻烦的是,周围环境复杂,要配上手电筒,最好是戴头上的那种款式,还有就是,有护林员。”
“行,你做得很好,其他的你不用管,枪声一响,你独善其身就行,蝎子的死期就在今晚。”麻薯的语气中透露着某种霸气。
“谢了昂麻薯哥,您的栽培我不会忘记,还请在超哥面前多多美言几句,我的忠心只对北门和他,跟蝎子沾不上边。”
小郝身体微微颤抖,这种颤抖不是害怕,而是兴奋,也是憧憬和欲-望。
“呵呵,行,北门洗牌后,你的地位只高不低。”
麻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他心里的想法,谁人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