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分开蒋诗韵的腿便把头埋了下去。对于蒋诗韵来说,时间在此刻就停止了,她感觉自己就好像在云端漂浮着一样,那么的欢快,那么的轻松。
滕俊超的舌头没拨着她的身体一下,她就感觉自己全身就好像被电击了一次一样
滕俊超不断地吻着蒋诗韵身体,他感觉自己就要爆了,一个多月未曾发泄出来的一股脑的全部跑了出来,滕俊超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他站起身来,接触了自己身上全部的武装,进入了蒋诗韵身体……。
当然,蒋诗韵也并不需要滕俊超做着任何的暗示,事实上,她比滕俊超更希望此刻的到来,在进入的那一下,蒋诗韵无可抑制地发出了一声高叫。
初次带来的痛楚在这一次还有一丝的残留,她感觉到了疼痛,但是却并不强烈,或者说疼痛远没有快感来的那么汹涌。
蒋诗韵尽力地配合滕俊超的动作,尽力地让滕俊超舒服也让自己更加的销魂。她忘记了滕俊超已经是别人丈夫的身份,此刻,在她的眼里,滕俊超只是她的男人,她一个人的男人。因为在这个爱与的世界里,只有滕俊超和她两人的存在。
战斗确实进行的非常激烈。
蒋诗韵那第二次经历人事较弱的身体又如何承受得了,在蒋诗韵了三次之后,她慢慢地感觉,处的快感慢慢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疼痛。
但是她却没有叫出声来,依旧倔强地配合着滕俊超的动作,正如她对待滕俊超的感情一样的坚强,因为她想让滕俊超快乐,即使代价是自己的痛苦。
他无力里倒在了蒋诗韵的身体上,沉重地喘息着,这种高强度的运动差点让他脱力。
蒋诗韵幸福地搂住滕俊超的身体,虽然滕俊超浑身全部是汗水,但是她却一点也不在乎。滕俊超喘息了一阵之后,爬了起来,没有多余的语言,掏出烟点上,沉沉地吸了一口。
这几乎已经成为了他的人生习惯,每个和他有过经历的女人都知道他有着这个事后烟的习惯,而且滕俊超在抽事后烟的时候从来不说话,因为他每次都会想一些问题。
“脸盆在外屋地呢,衣裳嘛。俺给你找去。你先去洗吧。”
“行。”滕俊超大大咧咧地走进外屋地,蓦然想起一个问题。
既然蔡琴琴跟那男的在一起,那么她一定知道他是谁啊?对,俺去趟夜总会瞧瞧。就算啥也查不到,放松一下也好啊。想到这儿滕俊超一低头,正好看见二叔家的脸盆里泡着两件女人的内依。蹲下一瞧。红色的,带着花边的,那个只有两片布条的裤裤上还沾着片片黄斑。滕俊超悠忽兴奋起来。
他快速地洗了把脸。把带血的衣裳也顺带着洗了。然后光着膀子走了出来。
“叔,找到衣裳了吗?俺得走啦。”
“找到了,你穿可能得小点,凑合着穿吧。”二叔递给自己一件黑色的T恤。
滕俊超套在身上,确实小了点。有点揪揪巴巴的感觉。不过总算是干净的,料子也比自己以前的衣裳好。
滕俊超知道二叔在城里面过的是跟乡下不同的日子,连穿的衣裳都不一样。
比方说在乡下时他总是一身旧的蓝色中山装,夏天不过是换了半截袖,但是在城里面二叔穿的倒也跟城里人有几分相像呢,看着年轻了不少。
滕俊超无师自通地明白了一个道理:人不管生在何地,内心都是向往美好优质的生活的。可能二叔暂时摆脱不了农村的环境,抑或是他根本从未想过真正摆脱。
而只是想暂时放纵寻欢。但是目前他是喜欢这种城里生活的。
滕俊超也向往,独自来到野玫瑰夜总会的门前,看到那五光十色的霓虹灯闪烁着诱惑的光芒。他感到全身的血液在沸腾,期待,莫名地期待自己也能尝尝这种糜烂的生活。
到前台去指名要找蔡琴琴,却被告知蔡琴琴请病假了。没来。滕俊超连忙打车去了她的住处。
心想:“琴琴咋滴了呢?咋会这么快就生病了呢?不会有啥危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