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他们身份特殊,只好生盯着便是,不用大动干戈,顺便吩咐客栈的人好好招待着。先回府罢!”
“是!”
首辅宅内。
乌缘闳嗣反复一遍遍看着下达的文书,满是不可思议。
“当真是内官拿来的?”
“千真万确!不敢对大人有所欺瞒!”
那当真是百年间两国外交一大奇事
不要质子,不交城池,不上岁贡,唯一的条件竟然是希望两国和平相处,增加贸易往来。
这种文书,不说是王上,就算他乌缘闳嗣,那也是要当场应下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何况这等捡便宜似的外交,查!必须查!不能便宜了尺丹那小子!
不,不对,总感觉是哪里不对劲。乌缘闳嗣现在涌现出说不出来的奇异感觉,可又无从查起。
尺丹正在向他亮出他的爪牙,定是有备而来,这么多年乌缘闳嗣虽说轻视于他,可到底还是在防范着的,究竟是尺丹狂妄自大,还是乌缘闳嗣哪一步出了错,居然让尺丹发展到现今如此猖狂的地步了?
百思不得其解!
遭了!乌缘闳嗣想起来了!
文书还未提及到巴烈图回国一事!不需质子,却又对巴烈图避而不谈,难不成,昭国真正想做文章的,是赤族王储之事?
难道尺丹他如此大逆不道叛徒?简直荒谬
乌缘闳嗣顿感恐惧,双目无神,只觉脊背透凉
王上他,只有两个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