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岳鹏很是失落,为什么一定要叫上李芸跟展翔,尤其是展翔。
没办法,他只好再跟李芸和展翔联系,看他们明天有没有兴趣一块去玩,虽说他跟展翔关系不错,从小玩到大,但在于倩的关系上,他不愿意展翔跟他们有任何关系,好在有李芸,听说李芸跟展翔的关系有点不一般,难道他们两个在玩暧昧,如果真是那样就好了,他倒是乐意看到他们两个好。
他怀着复杂的心情给展翔打了一个电话,电话一直没人接,他一想,没人接更好,也省得他费心。然后他给李芸打了一个,约了她明天一块出来玩,李芸很痛快的答应了。
于倩明显感觉到岳鹏对她的那种不一样的热情了,她感到有些苦恼,她虽然觉得岳鹏是个不错的人,但是他们之间没有那种让人说不清楚的感觉,反倒是看到展翔让她心里莫名的紧张,那是一种少女的情怀开放的感觉,每次看到展翔那健康阳光高大的形象,总让她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岳鹏看上去就没有让她心动多少,在他的身上,她总感觉到一种不够阳刚的气质,虽然岳鹏看上去也很帅,但他就像那些韩国的明星一样,有点娘炮,没有展翔那种硬朗的气质,可能她是喜欢上展翔了吧,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的。
展翔还沉浸在收获一张网球比赛门票的喜悦当中,对眼前的话剧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上面台上演了个什么,他压根都没有看懂,他心里一直在憧憬着比赛的现场是个什么样子,因为他从来没有进入过正式比赛的现场观看过比赛,而他现在手里却有一张这样的比赛门票,而且票面上明确写着是一张二百元的票,看样子很值钱的。
好不容易等到话剧演完,天已经黑了,两个人挤上一辆公交车准备回家,严明还沉浸在话剧的精彩表演中,一个劲的跟展翔聊演出的东西,展翔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只想赶快回到家里去上网查查看这张票后面的比赛是哪一场,对阵双方是谁,因为票上只有时间,地点,并没有参赛选手的名字,所以他放心不下。好不容易到了地方,两个人下了车,严明掏出手机看了看,已经快九点了,他匆匆跟展翔告个别,就转身朝自已家的方向走去,这边展翔还得再走一段才到家,走了一会儿,他从背上拿下书包,想掏手机看看,却发现书包是开着的,一摸,手机不在了。展翔的脑袋嗡的一下,手机丢了,这可怎么办?他赶紧再翻了一次,还是没有,这次是确实丢了,他还清楚的记得放学的时候自己把手机装到书包里的,进剧场看话剧的时候,他跟严明一块拿出手机调成静音状态的,现在没有了,肯定是在公交车上被偷了,这可怎么办,回去父亲不得狠狠的教训他一顿。
刚才的喜悦随着手机的丢失一下子烟消云散了,他在想着回去如何给家里人交待,这个手机还是母亲花了八百多块给他买的,上初中的时候他就想要一个手机,但父亲为了他的学习,坚决不给他买,后来看他上了高中,学校离家比以前远了,才同意给他买手机,并且只是给他买了一个普通的3g手机,和其他同学拿的那种智能手机是没法比的,但他已经很满足了,他的家庭条件他自己是知道的,他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虽然他周围的同学家庭条件都比他好,但他现在已经很懂事了,他能分清这些物质的东西对他意味着什么。
现在手机丢了,让他心里很是懊悔,他为什么不能小心点,每天都坐公交车,怎么今天就把手机丢了,他边后悔边往家里走去。
回到家里,还没把鞋换掉,妈妈就过来问上了。
“上哪去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噢,没上哪,跟严明去看了场话剧。”
“看话剧?你哪来的钱?”妈妈追问道。
“我没花钱,票是严明给的。”
“别人给的,你就收下了?经常这样,你不是欠着人家好多的人情了,虽然严明家里比咱家里强些,但是你不能老是占人家便宜啊。”母亲又开始叨叨了。
“你想多了,妈妈,没有占什么便宜,这票也是别人送严明他爸爸的,他们没人去看,严明就硬拉了我去,他喜欢这个,我对那没什么兴趣,就是陪他去过个瘾而已。”
“那你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说一声,都这么晚了才回来,打电话也不接,害我给你爸爸打了一个电话去问。”母亲埋怨道。
“我说一个事,妈你别生气啊!”展翔小心的问道。
“什么事?”母亲边收拾晚饭边问道。
“我手机丢了。”展翔老实回答道。
“什么?手机丢了?”母亲吃惊道。
“是,手机丢了。”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哪丢的,什么时候丢的?”母亲急着问道。
“可能是在公交车上丢的,我记得放学的时候还在,话剧开演前我还拿着手机调静音的,刚才回来下了公交车我再看就没有了。”展翔也很是郁闷。
“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你不知道为给你买这个手机,我跟你爸说了多少次,拿来我看。”母亲说着拿过展翔的书包翻看,仔细一翻,确却实没有,儿子从来不撒谎的。
“唉!”母亲叹了口气。
“丢了就丢了吧,丢了再买一部就是了,先吃饭吧,回头我跟你爸爸再说说,再买一个给你。”说着放下书包,这时却看到书包里掉出来一张硬纸片,母亲拿走纸片一看,是那张网球比赛的门票。她拿着门票仔细看了看,见展翔也在看她,就什么话也没有说,仍旧放回书包里去,回到厨房继续收拾张罗着吃饭的事。展翔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但一想到父亲回来,又有点担心怎么交待的事。
严明回家后仍然在想话剧的事,精神一直处于亢奋中,家里只有保姆在,见他回来就去给他收拾吃晚饭,但他什么都不想吃,一个人上了楼。保姆见他不吃饭,以为他在外面吃过了,就自己把东西收拾了,过了一会儿,严明的父亲回来了。他见二楼严明的房间亮着灯,就直接上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