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鹏?你是说严肃老师的那个网球学校?”陈正义问道。
“嗯,吉鹏跟你我都是熟人了。”
“你确定他会收陈傲?”陈正义不相信的问道。
“这个你不用担心,去年去首都比赛,吉鹏看过陈傲的比赛,当时就跟我说过想教陈傲,他觉得他们俩打球的风格很类似,他很喜欢陈傲,今年还跟我提到过一次,陈傲的天赋你是知道了,行内很多人都很看好他,我觉得我跟他提一下,他应该没什么意见。”
“这样好倒是好,关键这样一来,陈傲就得离开家去首都,那边训练生活就得自己处理了,不知道他能不能适应。”陈正义担心道。
“这有什么不能,别人家的孩子哪个不是年纪轻轻的离开家门在外求学工作的,他就不能了,其实这对他来说也是一个磨练,陈傲这孩子从没出过门,一直在我们周围,他的性格有些软弱,特别需要出去独立自主的锻炼一回,这样他才能真正的成长起来,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你说的有道理,我是担心他会不适应,在训练上会受些影响,这样他的状态会不会有起伏,毕竟现在时间不多了,他的技术我觉得不是什么问题,关键是心理,明年的选拔赛马上就到了,不要因此而产生不好的影响。”
“这我考虑过了,吉鹏那边我已经关照过了,他是严肃老师的学生,跟我们以前又是队友,我们之间关系一直处的不错,应该没什么问题,至于生活上么,你的生意经常两边跑,得空了你多去看看就行了,正好也磨练他一下,希望他能赶快成长起来。”
“那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回去跟他说一下,收拾一下,让他尽快动身。”
“行,你回去收拾一下,好了给我打电话,我这边也准备一下,一两天就出发,我亲自送他去。”
“你能亲自去就更好了,这样我也放心了,那这个事就这样吧。”听到大哥说他亲自去送,陈正义的心里也就放心了。
“希望这是一个好的开始。”陈正泰自言自语道。
“为了陈傲,这几年让你受累了,来,喝一杯。”说着陈正义端起桌上的茶杯跟大哥手里的茶杯踫了一下,以茶代酒,算是敬他哥一杯了。
陈正泰点了点头,一口喝干杯子里的茶。
“那就这样吧,天色不早了,我回了,这个给你。”陈正义说着把那个黑色袋子递给他哥哥,这是给他大哥的工资。正泰什么话也没说,收下了袋子。
陈正义回到家里把他跟正泰的决定告诉了陈傲,陈傲也很高兴,他连夜收拾东西,准备明天就动身去首都,陈正义看他那种兴奋的劲头,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第二天一大早,陈正义叫司机去接大哥到家里来,不一会儿,大哥和司机一起过来了,按昨天说好的,正泰亲自送陈傲去首都严肃的网球学校,那边跟吉鹏已经联系好了,正义又跟大哥属咐了几句,司机带着陈傲跟陈福仁就出发了,看着轿车远远的开走,陈正义心里莫名的有点失落,从此,他的孩子就开始走上了异地求学的道路,和那些上大学走的小孩一样,他不能每天在家里看到孩子了,但是陈傲身上肩负着他们家庭的希望,他跟他大哥两个人出身网球世家,而他们的子女下来只有陈傲一个人对网球还保持着那种热爱,他是他们家族对网球传承的唯一希望,他们希望能在陈傲身上实现他们家族多年的宿愿,那就是夺取世界冠军。
展翔回到家里,父亲不在,他把他想参加江城业余网球比赛的事跟母亲说了说,母亲什么话也没说,这是个典型的家庭妇女,对这些体育运动的事她基本上不了解,她只知道如何维持家里的正常运转,对儿子的学习也帮不上什么忙,至于儿子打网球也罢还是练跑步也罢,她只能是看看,自己没什么兴趣,也不懂其中的快乐,家里的大事基本上都是她的丈夫展博来处理,她是一名医院的护士,医院的事她还能尽力,对儿子的事她真没什么可以建议的,一切都得听孩子父亲的。但她答应展翔,等他父亲回来,她会跟他商量给儿子买一副好的球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