孜亦欣看着眼前的白荥似乎依然有所顾忌,那一刻白荥弯起嘴角,孜亦欣莫名放下以往的担心。
“姐姐,我想知道为什么必静师傅一定要将我留下?还有我不会再也回不去了吧?”孜亦欣眉间莫名皱起语言中似乎越来越无自信。
白荥嘴角微微上扬说道:“留下!是必静想保护你。”
此时的孜亦欣脸上呈现满满的疑惑:“保护我,在这里?难不成还有什么比这还恐怖吗?”此时的孜亦欣及其冷静不下。
“孜姑娘,你知道吗?你来此地便是命中注定,同时你有逃脱不了的使命,裔方已蠢蠢欲动,如今已是临危之期,孜姑娘,拜托你帮帮我们吧,我们也别无选择,而你有!”白荥不禁皱起眉依旧温柔的声带,边哀求道。
孜亦欣此时愣了一会。想着裔方?
“裔方?”孜亦欣问道。
“我慢慢同你道来,一百年前,肆焰便是前代裔方之主同时代掌管皇家的势力,肆焰当时因为皇家宴会认识了金丈祖,金丈祖便是如今人们所奉的普祖,当时金丈祖亦是当朝皇帝受邀贵宾中的一人,金丈祖在此日便进贡了舍利一子,世人都知舍利七子,但世人以为是设编,他们不知每颗都有不一般的神力,但有何神力我们定然不知,如能集合七子即可毁天灭地亦可护他方安宁。结果肆焰再次之前不知为何得知舍利,便教唆皇帝让金丈祖进贡舍利一子,在宴会之上他一眼便看中带有神力的舍利,之后的肆金大战,便是因舍利开启帷幕,因舍利争夺之战民心大散,人神魔三界因此遭殃,而最后金丈祖用性命开启第七子舍利普照众生,二人便消失于天地间,同时换来了余光。而七子舍利流落于天地间等待有缘人觉醒。”白荥细语长言道。
孜亦欣似是听的津津有味,似乎已忘自我。
白荥又接着道:“而因金丈祖换来了到如今的安宁,到后来世人为记念金光祖,便唤为普祖,普照众生之喻。但前阵子裔方公然发起战术,而我们都以为肆焰的消失会让裔方放弃舍利的贪欲,结果还是穷追不舍。肆焰第五子肆暗因当时深得肆焰喜爱便立为继承人,如今便是肆暗在掌管裔方,而因一百年肆金大战,皇帝不在信任裔方,当时本是要大灭裔方,而当时得皇后以死换了裔方的生存,当时的皇后便是裔方肆依公主,历年下嫁皇帝,其实亦是为了插棋子在皇帝身边,教唆利用。看如今情形,怕是庵中已不安全,所以必静才破规也要将你送来此地。保你周全。”
此时的孜亦欣越发疑惑:“那…我该如何帮你们?况且我就一介女流之辈,也是有心无力啊!”孜亦欣一副想摆脱的心态。
因为孜亦欣觉得自己又能改变什么,既然如此厉害,万一伤到自己结果不是得不偿失了,孜亦欣内心其实十分贪生怕死,孜亦欣心中有牵挂之人,她定放不下,如果就这么不明不白摊上这种事情,怕是谁都不愿,而孜亦欣直接便开了口。
“姐姐,我就一弱女子,平凡之人,自然贪生怕死,怕姐姐是找错人了吧,在说了,我还有家人去照顾,听姐姐所言感觉到此路便是悬崖,一踏便是无回头途,我又不是糊涂之人。姐姐,我可没那么大的宏图大志,还拯救天下,别说这个,自己除了饱读诗书,还会些拳脚之外,一无是处。”孜亦欣开门见山的对眼前的白荥说道。真不知孜亦欣是否吃了雄心还是豹子的胆,竟如此直言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