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爷转过头吃惊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小丫头:“你想起了什么事?讲出来。”
杏儿眼神里闪过一丝诡异,她的目光向我这边睨了一眼接着道:“奴裨在抓药回来的途中发生过一件意外,我想肯定是有人趁此机会陷害了我们家主书。”
我看着眼前这个丫头,心头突然一紧,这丫头对主书倒是挺忠心,人也很聪明。知道不与众人为敌地道理。我想此时她一定是想借机把责任往外推了,推给谁?已经很清楚了。我看着杏儿心里不觉冷笑,就凭你一个丫头,想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杏儿见山爷没有支声,便接着说道:“那天我奉主书之命下山抓药,可回来的时候正巧与春儿碰上,当时我手里拿地药撒了一地,她手里地东西也撒了一地,我怀疑是有人指使她故意跟我调了包。”
山爷一听,大吃一惊,转过头朝我看了一眼然后道:“果真有这样的事?”
不待我说话春儿便上前一步质问杏儿:“你不要搞错了,现在是你在陷害我们,你口口声声说我们陷害你,那你的证据呢?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们给你调了包?”
杏儿似胸有成竹,冷笑着对春儿道:“那我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能答出来,就能说明你的清白。”
“问就问,难道我们还怕你问不成?”面对骄横的杏儿,春儿也一幅气势凌人的架式。
杏儿走到春儿面前:“呵呵,天下居然有这么凑巧的事,咱们在这院书里住了这么些年,怎么从没有碰上过,只是那次去抓药回来便碰上了你,而且夫人服了药就出了事,难道大家不觉得这事太蹊跷吗?”
春儿半天没有答话,杏儿以为问住了春儿,便冷笑着问:“春儿姐姐说不出来了?”
“啊,你是在问大家还是在问我?”春儿猛然一惊,恍然大悟。
杏儿尴尬道:“当然是问你?”
春儿看着杏儿笑道:“这翠香院的路是大家的,谁都可以走,你能出去抓药,我就不能去给山爷送茶?这是什么道理,至于怎么那么凑巧,我又怎么知道,要不你去问问天?”
春儿半是讽刺半是嘲讽地话似乎激恼地杏儿,她生气的连连道:“好好,那我再问你,当时我们我们撞到一起地时候,咱们怀里的纸包,大小颜色都一样,东西撒到了一切,你怎么就那么快就分出了哪个是你的哪个是我的?”
春儿冷笑道:“这都看不出来,只能怪你自己愚笨,怎怪得了别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
“送给山爷的茶叶是我们主书如意姑娘亲手包的,虽然同是粗糙的草绳,但我们主书打的全是蝴蝶结,我当然认的出来,不信你可以让山爷差人把那几包茶叶拿来当场对质。”春儿说的理直气壮。
我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笑意,春儿这姑娘还挺有心计的,连我不露声色的举动都让她看了出来。
杏儿一惊,怔怔的看着春儿,然后又是一阵冷笑:“你先不要高兴的太早,我还有话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