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剑圣望着白夜，牙齿咬得紧紧的，心想：这小子怕不是个脑残，这么简单的问题描述，理解起来就那么难吗，就算理解不了，记住也行啊！

这又是不高考，又不是数理化需要计算公式，对方一脸便秘的模样是啥意思？

老剑圣急切地等待白夜给一个痛快的答案，可白夜就是不给。

莉莉以前告诉他，宇宙有危险，他是天选之子，拯救世界就靠他了。

这是一件很有荣誉感和神圣感的事情！

可，刚刚老剑圣说的是什么，先行者，那不就是趟雷的，试验品么？

一点也不高端大气上档次，和荣誉感、神圣感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简直就是天上地下的差别。能不让人感到气馁么？

要是老剑圣知道白夜心里想得是这些个，绝对要出剑给白夜来个晶晶亮透心凉！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那些浮名？我堂堂一代剑圣，守着圣湖数十年，不叫苦不叫累的，为的难道是浮名？

这些都是内心戏，只要没有摆到桌面上，都当不得真。

白夜将复杂的心神静下来，摆出一副认真脸：“老剑圣，我不知道你说的是真还是假，毕竟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

“我说的都是真的！千真万确！”老剑圣平静地说。

“不过，我能感觉到你人不坏！就是有点古板！不过，你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不会放在心上的，更不会到处乱说！”白夜道。

老剑圣忍了忍，没有立即发飙。

他抽中自己又细又长的佩剑，指天发誓：“我无名，对天发誓！如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取消我的天选资格！”

发完誓，他看向白夜，眼神中满是骄傲，仿佛在说，我已经赌上了天选资格的荣誉，看你还敢不相信我说的话。

可白夜却扬起了头，似乎在等待什么，嘴里还小声嘀咕：“不对啊，怎么还不来？”

“来什么？”老剑圣也好奇地抬起了头。

“天雷啊！”白夜的语气很淡，仿佛在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

老剑圣的眉毛挑了挑，这是在挑衅啊。可他又忍住了，为了圣湖。

“呼~言尽于此！我现在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就会知道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白夜收回望天的目光，悠悠说道：“刚刚入侵的那只巨兽真的是异星者？那我们先行者和他们又有什么不同呢？”

老剑圣刚把长剑塞了回去，手还捏着剑柄。

有一瞬间，他想再掏出来，捅一捅白夜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

“他们是星际战争的发起者，入侵者，疯狂者。我们是受害者，幸存者，新世界的建立者！明白了么？”

白夜怔了怔。

“不明白？我们代表的是光明与正义，他们代表的是黑暗与邪恶！这样解释，可还行？”

老剑圣已经将长剑递到了白夜的脸上。

他没有发力，但恐怖的威压仍然令周围的温度一下子降了许多。

“呵呵~我这不是吃惊呢嘛，还没来得及说话呢！您老人家咋还是个急性子呢？这么多年守护圣湖，还没把您的脾气磨成大理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