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见恺撒不是在开玩笑，卡莎和列卫旦也神色正常，华子和李大白是一脸懵圈的，也就是说唯一被蒙在鼓里，需要真情演出的人，只剩下他一个。

“你们是不信任我的人品，还是不信任我的能力？”

对面几人有些尴尬，被人直接问了出来，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

“这只是一个测试，不仅是对你，更是撒旦！”恺撒说道。

“你们都演的了，我觉得我也可以！”白夜说。

“不，这件事容不得意外，撒旦这个老狐狸，最擅长观察人心。他一眼就能看出，你什么都不知道。这样对我们的计划来说，也是最好的。结果也证明了这一点。”卡莎也从旁补充了一句，算是为这件事做了个总结。

恺撒和列卫旦相视无言。

白夜盯着三位恶魔，第一次觉得人心真是深不可测。

“你们不觉得还差点什么吗？计划如此周密，对我居然没有一点亏欠？”

“白夜，你不要这么说！我们对你没有任何恶意，一直都当你是同伴的！”恺撒见没人接话，只好自己把话接了起来。

“同伴？你们会向同伴捅刀子吗？你们还有什么事情是满着我，不适合说的？”白夜平淡地说道。

“事情既然说开了，你们如果不能给个满意的结果，梵蒂冈一行恕不奉陪！”

白夜说完直接站了起来，华子与李大白也跟着站了起来，虽然还有点站不稳脚步。

他们冷冷地看着安然坐定的三位恶魔。

“是我们年轻大意，把你们当做可以信任的人！从此以后……”

白夜的话还没说完，卡莎也站了起来：“三千万欧元。事成之后，一亿欧元！”

白夜的话便没有再说出来。

“本来我不想让我们的合作蒙上交易的面纱，本来我也想和你这位天选之子深度合作一番，但合作就是交易，吃早要把价码摆到桌面上。这些就是我们能够提供的佣金！还请你考虑一下！”

卡莎把玩着手指，眼神偶尔看向白夜略微颤抖的右腿。

“你们当我们是缺钱的人吗？不是为了人类和平的大义，我们早就……三千万就想收买我们？华子，你说呢？”

华子眼神坚毅，刚正不阿，刚要说话，却被白夜将其按向了别处。

“我们愿意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要是再出现计划赶不上变化的事，别怪我们翻脸无情！”

如此，白夜算是找了一个台阶下去了。

他带着华子和李大白再次回到那间房，房内的死亡笔记已经被拿走。

“师父，我们为什么不一怒之下回华夏？”华子问。

白夜的内心有些挣扎，钱啊，果然是好东西。

只要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都值得尝试。

可他和华子却如此解释：“华子，还记得我们来欧洲的任务吗？”

“什么任务？”华子好像不记得了。

而李大白更是不清楚，他接到的任务是配合白夜他们。

“我们的任务是确保教皇正常换届，不能影响华夏的稳定。”白夜说道。

“可是师父，这里距离华夏如此遥远，换届这种事真的能影响到我们华夏吗？”华子很是疑惑。

白夜却淡淡一笑：“我当时也是这样问的，你们猜上级如何答复的？”

不待华子他俩真的回答，白夜自己就小声补充道：“上级说不会影响！只是出于人类的道义！”

说完，他又有些不确定了。

“现在看来，事情好像更复杂了，到底能不能顺利换届，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