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新歌!新歌!”
我正做着美梦,听到有人不停的喊,新歌,新歌
新歌
新歌?!
我猛的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哪儿呢新歌?!发了?!”
可儿抱着一只小鸽子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小姐,信鸽。”
信
我翻了个白眼倒下继续闭上了眼睛。
“小姐,信鸽啊,你怎么又睡下了?”
我愤愤的睁开了双眼看着可儿,不情愿的坐起来把信鸽腿上竹筒里的纸条拿出来。
“信鸽而已,你直接把信给我不就得了么。”
“那怎么能行?我怎么能拆小姐的信。”
哎呀,封建社会就是不好。
我把纸条打开:
苏儿,在爹爹的书房有御林军令牌,速取。
御林军?令牌?书房?
书房?!那不就是现在程若寒的书房么?丞相让我去程若寒眼皮子底下偷令牌?那我岂不是小命玩完。
“小姐,怎么了?”
我把纸条递给可儿,可儿看了一眼赶紧抬眼看着我。
“小姐,这是相爷的信啊!”
“我知道,我又不瞎。”
“那我们快去把令牌偷出来救相爷出来啊!”
可儿刚要出门就被我拉了回来一屁股坐在了塌上。
“咱先分析分析,别冲动啊。”
“还有什么好分析的啊小姐!”
啧,这人怎么比我一个白羊座还白羊座呢。
“那御林军多少人?”
“足足三千精兵!”
可儿的手伸出来比了个“3”。
“才三千人,你让我拿这三千人和程若寒的军队打架?我疯了啊我?”
“御林军是开国皇帝留下的最精锐的部队,可以一敌三啊!”
“以一敌三也才能抵挡九千人啊,程若寒手里可是成万的军队,怎么算都是输。”
“可是没有御林军我们怎么救相爷出来?我们总要试一试的吧”
“你再想想,那书房现在都是程若寒的了,你怎么知道程若寒有没有找到令牌了呢?”
“这那我们怎么办啊?”
我把纸条从可儿手里拿走。
“更衣。”
我换了身衣服直奔程若寒的书房,进去的时候程若寒还在和成堆的奏折打架,趁其不备我把纸条拍在他正在批阅的奏折之上。
程若寒停下了笔,看了一眼纸条。
“什么意思?”
程若寒看了一会儿抬起头直视我的眼睛。
“字面意思。”
程若寒把手里的毛笔放在了一边。
“既然丞相让你偷御林军令牌,你现在告诉我的意思是,你已经得到了,让我安分一些?”
喂,我可没有叫嚣的意思,可不是人人都和你一样。
“我安分得很,什么令牌我见都没见过。”
“那你把丞相给你传的书信给我岂不是辜负了丞相对你的一番期待?”
“我自知就算我得到了御林军的力量也是以卵击石,硬碰硬我肯定是打不过你的,反正你爱信不信,这就是我今天早上收到的信,我就一个愿望,我什么都告诉你并且绝不背叛你,但是你能不能不杀我爹。”
“绝不背叛?”
程若寒冷笑了一下。
啊如果带了十几年绿帽子也算的话绝不背叛我好像真的没做到。
可那也不是我啊
“丞相一直是皇兄的人,留着他始终是我的心腹大患。”
“那坐龙椅的你还没杀呢怎么能先杀站在龙椅下面的啊”
“不仅如此,左将军也一直是个忠厚老实的忠臣,对皇兄忠心耿耿,甚至与丞相交往甚密,留不得,现在左将军府已经被包围起来了,左将军在宫里正和我的皇兄你的爹爹一起作伴呢。”
他表面说的是左将军,实际上说的是魏梓粤吧。
“那魏梓粤,你能不能也不杀?”
程若寒从怀里掏出一块牌子扔在了桌子上。
“皇宫是什么地方?别说是信鸽了,蚊子也飞不出来。”
我默默翻了个白眼。
我就知道!我都猜到了!下套!就是在给我下套!
“程若寒你天天算计我上瘾啊?”
程若寒双手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撑着起来一些脸离我也进了些。
“那也及不上你十几年来给我败坏的名声。”
这程若寒怎么一天一个性格,精神分裂症吧,都败坏了十几年了今天才和我算账,之前干嘛去了?
再说了,本来败坏的就是我自己的名声吧,再不济也是魏梓粤夺人妻,你吃着美强惨红利没准惹得更多人怜爱呢,一定就没看过选秀,这都是大TOP的剧本。
“那你要我怎么办?那我也不可能堵住悠悠众口,他们爱那么传我能怎么办嘛,我现在不是在你面前么。”
“和我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