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顾时弈的还差得远。
刺啦——
那卷轴硬生生在许荞雪手中撕扯成两半。
许荞雪杏眼微红,不敢相信地看着楚星滢,“滢儿,您即便再不喜欢也不该撕了这字。”
“这字可是皇上亲自夸赞过的,你讨厌我我可以不同你计较,可你讨厌这字莫不是要置我楚家于不忠之地?”不给楚星滢说话的机会,她又看着楚老夫人,“祖母说败坏楚家名声之人该罚,不论亲亲疏,滢儿还小,雪儿没以身作则好,雪儿也有错。”
说完,跪在楚老夫人面前,故意把这件小事闹得更大,两眼泪汪汪着实可怜。
楚星滢毫无感情地朝着许荞雪笑了笑,“我还小经不起折腾,烦请我这疼爱妹妹的好姐姐替我那一份惩罚一起受了。”
“你……”许乔雪眼泪骤停。
“既然都做错了,那就一起罚,就罚你们各自从私库拿出两千两银子来。”楚老夫人宠溺地看了一眼小机灵鬼孙女,随即严肃看着许荞雪,吩咐道。
楚风眠激动地站了起来,又摸了摸摆在桌上的一千两银子,“一幅字而已怎的上升到政事了,这不是胡搅蛮缠、唯恐天下不乱嘛,这简直就是作死嘛……这……”
皇上只赏赐了一千两,他还得倒贴一千两呢!
“老爷……”秦氏急红了脸,赶紧拉住楚风眠不叫他继续说下去。
这可是雪儿起的头,他怎能胳膊肘往外拐呢!
楚星滢差点笑出声来。
他这二叔在钱银面前是最清醒的,说起来也一针见血。
可不是唯恐天下不乱嘛!
许荞雪嫌弃又恨地看了一眼楚风眠。
她怎么有如此蠢的爹!
楚老夫人见许荞雪又生坏心思,又觉许荞雪此番确实做得不错,便打圆场道:“你这月在巾帼楼拔得头筹,我就不同你计较你的鲁莽了,回去坐着吧。”
“我们楚家得的赏赐不少,莫要因这区区一千两叫人觉得我们楚家没见过世面,来日方长。”她想起许荞雪急于显摆的样子,提点道。
皇上最厌烦显摆之人,若是传到了有心之人耳朵里恐怕会大做文章,如今杨家正盯着楚家。
许荞雪确实有才,求稳方能长远给楚家争光。
想到这里,她便许荞雪有希望调教一番成为真正的楚家人。
许荞雪乖巧地点了点头,心中怨恨。
死老太婆,这是多怕她比了楚星滢去。
她看着楚星滢,脸上挂着虚伪的笑,“不如妹妹也同姐姐下月一起参加巾帼楼的赋才会吧。”
“这赋才会是全京城有才赋的女子参加的赛事,妹妹……”她看着楚星滢,笑得愈发得意。
楚星滢打断,清亮的声音响彻厅堂,“好啊,我去。”
楚风眠笑得前仰后合,见楚老夫人看过来,清了清嗓子,正经劝说道:“小五,那可不是斗蛐蛐儿,你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