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墨知道不让此人达到目的无法离开,不再准备离开,眼神示意南颜继续说。
“听说杨府杨韵雪经常来宫中偷看你,还给你送你爱吃的东西,还给你缝制荷包……”南颜想了想,没有继续说下去,抬眸看向宣墨,笑着说道:“不过好在你都未曾接受。”
“这与你无关。”宣墨依旧冷漠。
南颜将另一个手伸过去,贴在宣墨头的另一边墙壁,认真道:“我喜欢你,别的姑娘向你表达心意,我当然要过问,我担心你会喜欢上别人。”
“你……”宣墨未曾想到南颜将话说得那样直白,一时无语。
他不由自主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从上到下,不论是发饰还是衣着妆容都与她的个性一脉相承,怪异得很。
他俯身贴近南颜的脸,本想这女人会像个纸老虎害怕得躲闪,谁知这女人反而得寸进尺往前更近了些,若不是他躲闪得快,恐怕就要……
“我虽身为太子,但一身病症难医,宣朝上下无人敢嫁女给我。”他提醒着眼前人。
关于他的传闻,想必京城各有版本,一个比一个传的要可怕。
所以他身边除了南颜几乎没有女人敢靠近,甚至朝中大臣都整日担心要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他。
南颜重新踮起脚尖,与宣墨平视,平日里轻浮魅惑的狐狸眼勾起一个小弧度,难得的认真,“所以说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就该成婚,就该一辈子在一起。”
“为何?”宣墨惊讶问道。
这女人不仅不害怕,还执意要嫁给他?
他如今也不懂这女人是脸皮厚还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