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敷了面膜才睡。”

仇好道。杨修支着下巴，紧锁眉头，有些疲惫道：

“我和方若在门口道过别就睡觉了，期间惊醒过一次，大概是半夜一点，很大的响雷。”

“我回到房间很害怕，一直到两点雨小了以后才睡着。”

方若轻轻道，没有血色的脸上透着一种淡淡的忧郁，很容易令人晃眼，沉迷其中。

老警察点点头：

“那么你们的不在场的证明都是不充分的，你们现在都有极大的嫌疑，请和我们走一趟吧。”

“我今天有新书发布会，错过了你们负得了责吗？”

佟昂听见还要走一趟警局，漫不经心的表情瞬间破裂，他焦灼地站起来，指着腕上那块名贵的手表说。

“不好意思，我们只是按照程序走，真相没有出来前，你们每一个人都是凶手。”

“你怎么说话的？什么叫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凶手？你知道发布会要临时改期会有多大损失吗？这些你们负责吗？没有证据前，我还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公民，难道不应该维护自己的权利？”

佟昂怒道。小警察连忙赔着笑脸，说：

“前辈，算了算了，办案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