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笑起来，仿佛换了一个人，漫不经心地活动了一下脖子，翻身跳了下去。

“阿修！”

方若低叫一声，从梦中惊醒。原来是噩梦啊！她长长吐了一口气，稍稍支起身子，吻了吻躺在身旁的男子：

“早安，老公。”

“唔，怎么了？又做噩梦了？”

穆浅治揽过方若，半眯着眼问道，声音带着早起的慵懒沙哑。

“嗯，又梦到以前的事情了，老公，你会不会介意我……忘不了他。”

“傻瓜，你怎么会这么想？那种事情发生在谁的身上都会印象深刻。而且，他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我不用担心他抢走你。”

“谢谢。”

方若依偎着他，露出甜蜜的笑容。穆浅治翻身起来，看了看床头的钟，笑了起来：

“还有时间，我去给你做早餐。”

“好。”

方若甜甜地笑着点点头。等穆浅治走后，她的笑容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