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泽远一身青衫,披着灰色大氅,腰上还挂着个酒壶,笑呵呵的道:“哎呀,不好意思啊,五哥,喝醉了,喝醉了,这手一滑,白线就出去了,我原本还以为是条狗在乱吠,吵的不行,原来是五哥啊,五哥你也真是的,没事干嘛乱吠吠呢”
君敏荣瞳孔微缩,一脸阴沉的盯着君泽远,手握成拳,青筋暴起,该死的小杂种,竟然伤了他!
可他明白,他打不过君泽远!
“好了,五哥,不要这样这样看着我嘛,我胆子小,怕怕的,要不,我这儿有酒,倒点到你脸上给你消消毒如何?算是六弟给你赔罪了!”
“哼,不用,今日之事,我定然会禀告父皇!”
君泽远挥了挥手,像是一脸委屈了一般:“身为哥哥,兄弟间的小打小闹,误伤 你就要去告状,那你去吧,我等会也找母后去,看看父皇帮谁咯!”
君敏荣咬牙切齿:“你……”
“好了,别吵了!”
君敏怀不耐烦的道:“既是来看祭祀,就好好看!”
君泽远望着君敏荣那一脸怒气恒生,却又不能将他怎样的神情,不由得勾了勾唇角!
君逸辰依旧传来微微的咳嗽声,君泽远顺着君逸辰的眸光看去,只见那身形单薄的女子正抱着箱子,已经爬上了观云梯的一半,诺大的雪花无情的飘落在她身上,她像是一个雪人般。
君泽远叹了叹气道:“哪个神经病将这观云台做的这般高,这不是要爬死人嘛,我去帮帮她!”
君泽远说罢,便运起轻功,脚踏白雾,朝着杨苏苏飞去!
青州也扛起轮椅朝着观云台而去!
君敏怀与君敏荣紧跟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