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她们是军人,从来没听过这样的言论,都觉得眼前一亮。
“黄瀚你真棒!”杜佳喝彩道,此时满眼都是小星星。
秦淑洁笑着调侃道:“黄瀚,你应该来资本主义国家从政,这口才绝对能够拉来超过半数的选民!”
这算什么,黄瀚看过太多“键政”的视频和文章,每个“键政”客都有一己之见,都说得头头是道。
然,这些貌似有道理的“键政”其实都算得上是妄言国家大事。
因为事情是做出来才有用,仅仅是说出来有个屁用!
有些话太容易说,听起来也很简单,真要做起来呢!
无疑是难于上青天!
比如说某个知名的“键政”客鼓吹社会化扶养,认为社会化扶养能够解决留守儿童的顽疾!
这种纯属扯淡的“键政”居然有太多人追捧,真的能够让人笑掉大牙。
孩子跟着爷爷奶奶过日子多多少少还能够得到真心的爱!
只是一份工作,而且是注定工资不高的工作,谁能保证社会化扶养的教师、职工有爱心?
真爱的含量能达到一成吗?穷人家的孩子在这种氛围里,心理有可能更加健康?
还有许多专家分析日本经济三十年都缓不过来,指出日本方针政策的各种错误。
其实都是屁!
最主要的问题是中国崛起了,世界市场虽然大,也是有极限的,当满世界的日本电器退潮,变成了满世界中国电器时,日本经济必然玩完儿。
双赢、共赢都是骗人的,是故意示弱。
短期内有双赢的可能性,长期以往赢家只能存在一个。
中国有句古话“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足以道出真谛。
服软、认输、妥协都没有用,唯有不断强大自己。
见大家都在热议自己的话题,黄瀚道:“我们几个在美国吃年夜饭的机会绝无仅有,来来来,再干一杯继续吹!”
中国人的酒桌文化无与伦比,特别开心的秦淑洁和沈晓蓉也站起身劝酒,讲小故事,九人你来我往推杯换盏,不知不觉中都有点喝多了。
杜佳喝多了的反应和黄瀚不一样。
黄瀚酒多了容易悲从中来,能哭得昏天黑地。
杜佳是笑,笑得止不住,最后是搂着黄馨笑得站不起来。
大年夜守岁是中国的传统,美国时间是中午。
也喝得不少的沈晓蓉见一直跟着黄瀚的杜佳和黄馨、黄颦互相半搂着去了房间,拉着黄瀚来到外面小树林里踏雪。
沈晓蓉长成大姑娘了亭亭玉立,虽然穿着厚厚的羽绒服,仍然遮不住发育良好的身段。
她搓了一个雪球用力扔了出去,道:“我现在还记得四、五年级比赛扔手榴弹呢!”
“嗯!我也记得,那时你都是得第一名。”
“唉!真的怀念那个无忧无虑的时候啊!”
“那时不是无忧无虑,根本原因是什么都不懂,我认为现在更加好!”
“为什么?”
“因为我们有了作为!”
“你是指买回国的那些纺织设备吗?”
“对呀!保守估计,那些设备全部满负荷运转起来,能够解决一万多女工就业,每年能够产生不低于一亿美金的外汇。”
“嗯!你几年前说赚资本主义的美金,建设社会主义,那时我觉得你是痴人说梦!”
“现在呢?”
“我错了,你做到了。”
“你现在是选修金融、企业管理对不对?”
“嗯!我要好好学,我也要狠狠地赚资本主义的美金建设社会主义的中国。”
“你做得到的!以后我得仰仗你了。”
“咯咯……,又谦虚,过于谦虚就是骄傲!”
“我哪有!”
“明明有!”
一阵寒风吹过,树上的积雪扑啦啦掉了俩人满头满脸,黄瀚道:
“纽约的气候不好,太冷了,你这个杭州人恐怕不适应吧!”
“嗯!习惯了就好,刚开始见到这么大的雪还兴奋过,在杭州根本见不到。”
“你最近有没有写新歌呀?”
“写了几首,总觉得没有味道,有可能是找不到灵感,很苦恼呢!
对了,你总是能够哼出一段特别美的旋律,我有好几首受欢迎的歌都是根据你的旋律创作的。”
“是吗?我蛮有成就感!”
“你今天能不能再给我来几段启发启发我的灵感!”
“可以呀!
沈晓蓉仅仅是随口一说,没想到黄瀚还真的有,她立刻兴奋道:“你赶紧唱一段呗!”
黄瀚曾经是个麦霸,其实记得太多歌曲的精华部分,只不过有时候想不起来。
沈晓蓉在美国玩音乐、搞乐队还有了名气,她如果得到一段朗朗上口的旋律,肯定能够启发她完成一首好歌。
在欧美,创作出一首脍炙人口的歌曲价值都是以几十上百万美金计得。
能帮沈晓蓉一把当然要竭尽所能。
黄瀚闭上眼睛找感觉,然后道:“你听好了:‘别入心,会乱,别哭泣,谁看?不用你教我怎么勇敢,往后的一切与你无关。
不用心,太难,逃不过,孤单!你越过彼岸灯火阑珊,我在牵手走过的河畔,寂寞点燃。’”
忽然间沈晓蓉瞪大了眼睛盯着黄瀚瞧,瞧着、瞧着眼睛里起了雾。
“蓉儿,别这样瞧我,我有点尴尬呢!”
“你怎么可以唱出这么动听的旋律,还有那歌词,太妙了。下面还有吗?”
额!黄瀚哪有可能把所有流行歌曲的歌词都记全了?
记住这段旋律不仅仅是因为朗朗上口,还是因为经常在抖音里听见,否则后世的歌数以百万计,哪有可能记得住。
黄瀚一摊手,道:“没了,我就记得这么多。”
沈晓蓉拉起黄瀚的手,一边跑一边道:“我俩赶紧回去,我要把谱子记下来,要是忘了我会后悔死。”
“用不着急,这一会儿我忘不了。”
“可是我急呀!我已经好长时间写不出曲谱了,哪能错过这么好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