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从哪边来的啊?”那些年轻人先问着我道。
“台中啊,那你们呢?”
“也是台中,不过我们来这边很久了,一直为老板整理这边的环境。”
“喔!”我又好奇的问,道:“这一次这个宴会看起来很盛大的样子,光是布置就要huā不少钱了吧,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要来啊?”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那些年轻人笑笑的说道:“反正老板说要做,我们就做,管那么多干嘛?”
“是喔!”我这人就喜欢东问西问的,不停顿的又问道:“怎么来一整天了,都没有看到老板啊?”
“老板,你觉得是这么简单可以让你看到的吗?”
“他不会来这边晃一晃,看看我们有没有偷懒啊?”
“哈哈哈!”那几个年轻人都笑了起来,说道:“我们现在就在偷懒啊,老板真的来,我们不就都完了。”
我也跟他们笑成了一团,他们又说道:“其实我们来这么久也很少看到老板,只有每年的尾牙他会出来红包而已。”
“这样啊,不过我看你们尾牙一定吃得很好。”看到名家这边对我们这些临时工都这么好了,不难想像他们对长期工人的待遇一定更好。
“对啊,其实在这边每一餐都很不错,老板他们蛮慷慨的,该huā钱的地方他们都嘛不会节省。”这些年轻的工人打从心里面敬佩他们的老板。
“那很不错啊!”我这时候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说道:“吃饱了,也该好好做事了。”
那些年轻人也说道:“我们也该要去整理别的地方了。”
难得在这边遇到这些投缘的人,我便问道:“你们住哪边?我晚上再去找你们聊天。”
那些年轻人却摇摇头说道:“在这边唯一的规定就是晚上八点之后便不能出房了,你可能刚来还不知道,记得晚上千万不要àn走。”
“有这回事?”我带着疑huo的双眼问道。
那些年轻人临走前还说道:“是真的,你晚上千万不要àn走,明天我们再来找你就好了。”
在和那些人道别之后,我又继续回去做我的工作。阿三哥这时候拿了一张图过来,图上面详细的标明着什么huā朵要种在哪边,要怎么去排列,他就要我们照着那张图上面的样子去布置我们自己的huā。
不过让我感到惊讶的是,那张图上面不是简简单单的写上什么huā朵,然后画点简单的样式而已,而是一张sè彩丰富的水彩图,一张让我赞叹不已的水彩图画。这个作画的人彷彿看到了这边所有huā朵盛开的模样,竟然完整的画出每一种huā朵的盛开姿态。
别的huā我是不瞭解,但是就我家所种植的huā朵来讲,真的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好像说作画的人真的曾经种过这种huā朵一样,实在让我啧啧称奇。
不是说忌讳人家懂得我家的huā种,而是我妈曾经跟我说过,我们家的huā叫做映天兰,我去市立图书馆找了一整天也没有看到,回家再问我妈的时候,她说我们家的huā种是从蝴蝶兰变种而来的。
当初她也是看到蝴蝶兰很漂亮,还有一堆改种的更是吸引人,所以她自己东剪西剪的随便去移植,慢慢的整个蝴蝶兰变了一个模样,所有的huā蕊就像被上了sè彩一样,全部都变成非常鲜yàn的蓝sè,我妈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她甚至重新再种回来也是这样。
也没有办法了,反正这种映天兰卖得也不错,只要有钱赚,管它是怎么生出来的,我妈便一直的种植下去。
虽然曾经有些专家来我们这边看过,他们也说看得出来我们的huā是蝴蝶兰的变种之一,但是怎么种出来的他们也非常好奇,只是来来回回好几次,也没有现什么样的秘密。
我想或许是上天可怜我跟我妈孤苦为命,给我们两个的一个最大的恩赐吧,反正我们的生活就从这些映天兰上面维持下去了。
这么多年了,除了我们之外,也没有看过有谁种出来相似的品种。人家说“物以稀为贵”,但是我妈却不这么认为,她并没有哄抬映天兰的价格,该卖多少她心里面有底。
也因此我十分的好奇这个作画的人是谁,怎么绘画得出这么栩栩如生的映天兰呢?便开口问道:“阿三哥啊,这是谁画的啊?怎么这么漂亮啊?”
阿三哥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是管家拿给我的。”
“那可以借我看看吗?”我问道,并且伸出了我的手。
阿三哥倒是很爽快的把图jiāo给我,说道:“你看详细一点,省得等一下你种错地方就不好了。”
我拿起了图来,仔细的瞧着这张图,凭良心说真的画得很漂亮,让我好想就把这张图给干回家去,只是在光天化日又众目睽睽之下,我还是没有办法像校长那个死贱货一样,可以若无其事的把图放进我的口袋里面去。
就在我准备把图还给阿三哥的时候,却看到在我的手边握紧的图角处有写着两个字,利晴。
这是这张画的作者的名字吗?利晴?这应该是一个nv孩子的名字吧,不知道是真名还是笔名呢?
我好奇的问道:“阿三哥,她这边有写利晴两个字,你认不认识这个人啊?”
阿三哥这才注意到角落有两个字,不过他看了看之后,也摇摇头说道:“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既然大家都不认识她,我也就不再huā时间在名字上面了。接着,大家详细的看着图上的标记,把自己的huā朵移至图上面的位置去。
就在日落之前,大家总算把运送过来的huā朵都放到图上面的位置,并且妥善的把huā安顿好,剩下的就等明天再来no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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