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哥哥去了医务室,然后医务室的医生给他量了一下体温。哎呦我去,三十九度五,哥哥你还活着就是个奇迹啊嘿。
“这么厉害了,怎么才来医务室。”医生问哥哥,但是哥哥好像意识不太清醒,眼神迷离的什么也没说,就是坐在那里一直在晃悠,我还真害怕他一会儿就倒下了。
“叔叔你就别问了,赶紧挂水吧,都这么严重了。”我催促医生,医生刚想给哥哥挂水,江怜月就跑进来了,并且阻止了医生。
“江怜月你干啥。”我就好奇了,为什么要阻止医生。
“不想害死他就别说话。”江怜月冷不丁的说了一句话,然后就掏出银针给哥哥扎针。
这是他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很委屈,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凶我。发烧挂水有错吗?医生在旁边尴尬的看着。
“还挂水吗?”
“不用了,麻烦你了。”江怜月开口,一边还给哥哥扎针,怎么什么病都可以用扎针治愈,而且每次都扎在同一个地方,如果哥哥出事看我不弄死你。
“好了,扶住他,我回教室拿点东西。”我扶住哥哥,江怜月回了教室。哥哥还在恍惚中,感觉不像是三十九度五的样子,倒像是四十度五的样子,因为哥哥实在是太萎靡不振了。
江怜月去了教室马上就回来了,看样子是跑着回来的,他拿了一点朱砂,然后找了一个小杯子,把朱砂研磨开来后涂在了哥哥的左手手腕上方两指的地方和虎口。
过了半个小时,哥哥意识才清醒了。这半个小时我简直都有杀了江怜月的心了。看见哥哥醒了,我去倒了一杯水,递给哥哥,哥哥喝了几口,把杯子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