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劳于奔波,忙于救治,难得能好好睡上一觉,一直睡到次日午时,庄外的一阵马鸣声把我吵醒了……
“咚咚咚!”
“先生可在?”门外冯习喊道。
我连忙起身,开门拜会道:“原来是冯将军!为何庄外一片喧哗?”
冯习拜会道:“是糜将军率军经过王庄。”
我拿起龙渊,便带着冯习等众人前去迎接糜芳。
来到庄前,但见糜芳牵着马站在桥头,身后带着千名士卒,正押着上百辆粮车,我拜会道:“糜将军押运粮草支援前线,今日为何得空能来王庄?”
糜芳拜会道:“末将命主公之命,来此召回已治愈伤员,支援前线。”
这是什么意思?刚刚回到医疗站,就要带回?这种命令难道真的是刘备所下?
于是,我说道:“昨日我等刚刚为这批伤员换了药,今日便走,恐怕不利伤口愈合!”
糜芳拿出了一块令牌,说道:“此乃主公亲授!主公有令,难为先生了!前方战事紧急,顾不上这么多!”
我想了想,说道:“那这样,大部分轻伤员可以随糜将军回前线,而剩下的重伤员还需在此地养伤。”
糜芳:“就依先生!”
于是,我驾马带着糜芳等千余人来到了平河西岸。糜芳一来直接拉走了全部轻伤员,而后过了河就奔向东岸四栋房屋。
我驾马来拦,傅肜和张南也带着众人前来拦住糜芳。
我:“糜将军!且慢!”
糜芳回头喊道:“只要能下地走路者,皆带走!”
张南带着部队前来阻拦,喊道:“糜将军怎能如此对待重伤员?”
糜芳又一次拿出了令牌,趾高气昂地说道:“张将军可识得此令牌?此乃公主亲授,谁人敢阻?”
张南:“这……”
我:“糜将军!万万使不得……”
糜芳:“看在先生的面子上,我只带走能下地走路者,而非全部!”
你倒是把全部伤员全带走啊,我看你是去运粮草还是搬运伤员上前线的!
张南:“糜将军……”我拦住了张南和傅肜,示意他们不要再阻拦糜芳了。既然他要带走那就带走,主公那边也能交代,毕竟他出示了主公的令牌,而且他还是刘备的亲戚。带走了,我们这边管理也会少许多压力,只不过坑害的是这些伤员……
糜芳带走了七百伤员,整合部队,心满意足地与我们告别后,浩浩荡荡地向东出发了……
糜芳走远后,张南咬牙切齿道:“可恶!光天化日,强盗所为!”
傅肜:“这种人竟然是主公亲信!坑害我大荆州!”
我也叹了口气道:“既然都带走了,那我们就要把剩下的一百余名伤员救治好、照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