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年轻的挽着年老婆子的胳膊,“娘,你说玉堂万一真这么死了,衙门不会派人来查我们吧?”
老的从鼻子冷哼一声,“查个屁啊,到时候我们直接卷个破草席往乱葬岗一扔,让他们查去,都是死人,还能分出谁是谁来,你是不是傻,凡事用用脑子”。
年轻的一听就笑了,“还是娘聪明。”
两人正说笑着,年轻的忽然看见冯玉堂的屋子里有人,“娘,里面有人。”
“你们是谁?这是我家,谁让你们进来的。”老得气势汹汹冲进来。
萧言看见这一幕吓坏了,他连忙上前解释,“婆婆,您误会了,我们不是坏人,我是冯玉堂的同学,她是我姐,我们今天是来看望他的……”
萧言絮絮叨叨的解释着,姜离伸手将他护在身后。萧言没听见这两婆子在外面的议论,她可是听的真切,等人死了直接裹个破草席扔去乱葬岗,这么一个翩翩少年,她真想挖开这两个婆子的心看看,究竟是不是黑色的。
“这种人,无需跟她们多费口舌。”姜大老从来不与人虚与委蛇。
那婆子一听马上就怒了,脱下那双脏兮兮的破鞋就要过来打姜离,“你这下三滥的贱胚子,敢这样跟我说话,找打,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可想而知,那婆子的手根本就不可能碰到姜离,这婆子欠揍,姜离是挺想揍她的,但是她嫌脏,就错身躲开了。
那婆子咬着牙,拎着鞋底子就豁上全身力气想揍姜离,所以姜离这么一躲,她就重重的一下撞在墙上。
“哎幼,哎幼……”婆子疼的直叫唤,年轻的赶紧跑过去,“娘,你没事吧娘……”
“你给我滚一边去。”那婆子一把将女人推开,恶狠狠的瞪着姜离,“小贱蹄子,你敢打我,看我今天不挑了你的手筋。”
说着就勐的朝姜离冲来,气的是脸都红了,手里依旧拿着那只脏的都包浆的破鞋。
姜离稍微一动手腕,就将那双破鞋塞进那婆子的嘴里,然后又反手捏住那婆子的胳膊。婆子立马疼的嗷嗷直叫,可耐又叫不出声来,别说多狼狈了。
年轻一点的女人也想对姜离动手,却被姜离一脚飞踹出去。
那老婆子这才真的怕了,她吐出嘴里的脏鞋,一个劲的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女孩的身子依旧是懒洋洋的,声音却冷的瘆人,“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答,别说废话,听清楚了吗?”
“哎幼是是是……”婆子那一张扭曲的脸一个劲的陪着笑,“好汉能不能先放了我……”
姜离轻易用力,那婆子又是‘嗷’一声惨叫,“没听懂我的话吗?我问你答,别说废话。”
婆子赶紧点头,她实在是疼的快受不了了。
“你和冯玉堂是什么关系?”姜离问,她的手劲松了一点。
婆子如实回答,“我女儿是她继母,他亲身娘被他爹赶走了,现在这个家是我女人做主。”
“那他身上的伤是你们打的吗?”
婆子略踌躇了一下,姜离一用力,那婆子又疼的嗷嗷叫,“我说我说,是是是,是我和我女儿一起打的。”
姜离又问,“那他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