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放的?”秦子湛问苏衍。
苏衍再一次准备跟秦子湛说起姜离,“王爷,您失踪的这段日子,和一个女子成了婚,她的名字叫姜离,这个荷包和药品都是她给您准备的。”
秦子湛俊眉紧蹙,成亲和感情都离一个常年征战沙场的人甚远,并且他心中也没有一丝儿女私情。
想起那些扭捏作态的所谓大家闺秀,他的心里就泛起一阵抵触,从始至今他从来都没有对一个女人动过心。
秦子湛没有说什么,他似乎又变成了以前那个冷戾又冰冷的信陵王,极具威势的眸子都带着睥睨众生的震慑感。
只是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身边少了一个人,心里那种空荡荡的感觉更是如此真实。
他的脑海中似乎也有一个模湖的影子,用甜丝丝的声音喊着他的名字,“子湛,子湛……”
秦子湛摇了摇头,似乎除了母妃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直呼他的名字。
当夜,秦子湛一行人就宿在一个山洞里,秦子湛虽贵为王爷,但是他从不是矫情的人,行军打仗时都和士兵同宿在露天营地里。
他的麾下无论是众将士,还是百万大军都信服他的另一个原因,可能就是因为他可以和所有人同甘共苦。
不畏艰辛,亦也不畏惧任何困难!
信陵王的铁骑巡视过天漓国所有的大好河山,也守住了边疆百姓的安宁,边疆的百姓都像崇敬神袛一样崇敬信陵王。
……
第二天一早,秦子湛醒来时不自觉转身想抱住什么,但是伸手却摸了个空,心里那种空荡荡之感便更加强烈了。
他看着四周,像是在寻找什么。
苏衍上前小声问,“王爷您在找什么?”
秦子湛茫然的看着四周,是啊,他在找什么。
只是他感觉他丢了一件很宝贵的东西。
但是那个东西是什么呢?或者真的存在过吗?
……
而另一边,姜离起床时,便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萧言在床边照顾着他。
她一睁开眼,便看见萧言晶晶亮的眸子,“姐,你醒了?”
“嗯。”姜离的头还有一丝疼。
萧言赶紧朝外面喊,“姐醒了,醒了,快拿药过来。”
随着萧言的声音落下,姜离便看见脸被熏的黑乎乎的小世子端了碗中药走了进来。
“姐,这是苏老开的药方,你昨天被姐夫的手下送回来时,我们和世承都吓坏了……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萧言问。
姜离这才忽然闪电响起昨天的事,昨天他们似乎遇到了山体滑坡,在紧急关头,秦子湛用身体护住了他……
“我怎么回来的?你姐夫有没有事?”姜离赶紧问,她想起身下床,只是脚刚落地,就一直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