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看看。”姜离的声音倒是一如既往的沉静。
而此时,那间茶社里,说书的是一个50岁开外的老者,只见他满脸络腮胡,大部分已经花白,却精神矍铄,口水横飞的在戏说信陵王和何长远的事。
两人是如何结下这不共戴天之仇,信陵王野心勃勃甚至威胁到圣主的地位,而护圣的何长远又是如何顶撞信陵王,从而遭到信陵王的不满,从而引发杀身之祸,简直描写的不能再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老头是两人肚子里的蛔虫,别人想什么他都知道。
说书人说的唾沫横飞,下面的茶社老板倒是一脸急色,虽自从这白胡子老头来这里说书,他们的生意确实好了很多,但是这些秽乱之言岂是他们一介平民可以说的。
“哎呀,这,这……”茶社老板看着这情景也是急出了一头汗。
待中场休息时,说书人已经说的口干舌燥,他喝杯水的间隙,茶社老板赶紧找来,让他注意言辞,最好用假名代替,对外宣称杜撰。
那说书人虽嘴上答应,但是待他再次上台说书,还是如之前一样肆意诬陷。
其实那说书人绝非莽撞之人,他确实和信陵王结过旧怨,暗地里自然也有人给他大量钱财,让他这样做。那说书人肆无忌惮的原因,是因为他认为自己的后台够硬,并且那个人也一定会保他的。
姜离和秦大川赶来的时,说书人正在台上说的声色并茂,姜离出声打断他,“胡乱编造信陵王谣言者杀无赦,传播亦同罪!”
姜离身上所携的大老气场颇慑人。
虽然百姓不知这女子就是传说中的信陵王妃,但是见她身后跟着侍卫,便知道她是官府之中,有些百姓便直接走了。
毕竟民不与官斗,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那位说书人却不惧,他见听客都悉数离开,便也站了起来,“何长远一家惨死,整个皇都都在传就是信陵王的杰作,怎么就成了我胡乱编造了。”
“就是因为有你们这种乌合之众的搅合,整个皇都才会如此的风言风语。”姜离开口说道。
站在姜离身后的是龙翼军的首领东方朔,东方朔的拱手道,“王妃,无需和他多言,待我绑回王府细细审讯究竟受谁指使。”
谁知东方朔话音刚落,那说书人忽然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匕首,然后抵在脖颈上,“我哪儿都不去,信陵王府的监狱堪称地狱,屈打成招是你们的拿手好戏,信陵王生性狠戾,他部下的作风不用想都知道。”
姜离眯了眯眼,“你对信陵王的成见还挺深啊,给我拿下他。”
那说书人也是个硬骨头,说着真的要自尽,姜离手中暗器显然更快,她直接发射出一枚暗器,打中说书人的手,手中的刀便瞬间掉落在地……东方朔刚想将人绑了,就在这时,一枚冷箭凌空而来,一下扎入说书人的太阳穴处。
鲜血四溅,喷溅到了不远处茶社老板的脸上,这忽然发生的事给茶社老板吓坏了。
他就是一个老实本分的生意人,忽然跌在地上,吓的险些尿了裤子。
姜离手持五枚暗器,瞬间朝冷箭来的方向追杀出去,东方朔也闻声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