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黎一煊问出了口:“王叔,今天这么冷,他(她)应该挺不舒服吧?”
王叔先是一愣,发现黎一煊盯着药袋子看,才反应过来;“是啊,挺小的孩子,关节毛病还不少,风湿骨痛的,严重的时候,路都不能走诶,她药没拿,我打电话问问。”
“喂,王叔,怎么了?他到家了吗?”
“快到了,倒是你,药都忘了,今天这天气,肯定老毛病又犯了,我马上给你送过去啊。”
“不用了不用了,太晚了,明天送嘛,再说,我都吃好药了。”
“药全在车上,你吃的哪门子药?”
“哎呀,真的,前两天小乐又去给我拿了点,正好派上用场了。”
听到傅沅反复强调自己吃过药了,王叔才作罢,倒是黎一煊有些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是不是因为我的关系造成麻烦了?”
“不是不是,你别自责啊一煊,那丫头比谁都惜命,肯定吃过药了。”
也许是心里事儿太多,也许是太过疲惫,黎一煊竟也没注意到“丫头”的称呼。到家后,摸索着进了家门,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另一边。
傅沅强打起精神接完电话,哆嗦着把手机放回桌上,盯着床头的止痛片,疯狂叹气:“有鬼的药啊,疼死我了。唉,真是欠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