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凡看了一眼还在奋力想要复活的八尊恶魔，诧异道：“你们是说这八个人之前都是人族？”

得到肯定的回复后，他不由得产生了疑问，环世界的战斗力他很清楚。

除开乌丝兰玛之类的变态，人族的战斗力绝对不会超过通灵境，那这八个人的身份就很值得商榷了。

他问道：“系统，在我之前，你还有几任宿主。”

一阵死一般的沉默之后，系统道：“你所看到的八尊恶魔，便是本系统之前的八位宿主了。”

“果然如此！”

李牧凡又问道：“那是不是我死了，或者变成了恶魔，你又会去找其他人作为宿主？”

“叮咚，大道之数九为极，您是本系统最后一任宿主，您若死亡，系统将会自行崩溃。”

李牧凡闻言一愣，道：“那你告诉我，你究竟是何人创造，到底是个什么存在！”

“叮咚，宿主权限不够，无可奉告。”

“靠，又是权限不够！”

李牧凡轻叹一声，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他一摆手，死亡之气消散，那八尊恶魔随即复活了过来。

不过它们并没有扑上来，而是跪在了地上，做出臣服之状。

“若是我没有这等实力，没有大轮回术，不在天恒大陆修炼，说不定也会和他们一样吧……”

他能有今天这等实力，除了自身的果敢勇猛之外，机缘巧合等等因素，也是不小。

“都是可怜人，送你们投胎，希望下辈子别在遇到这种坑爹的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