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醒之后, 一阵慌乱, 溺亡的危险, 桎梏着挣扎, 荒唐的撕扯。 硬撑着,像伫立田地里的稻草人, 倔犟一口气, 逆风不动。 褴褛的衣裳艳丽炫目, 不得不承认的风情, 成了俗不可耐的讥讽。 枯竭的躯干, 找不到想要的丰腴, 依然泛着最后的糊涂。 挪不开逃避, 已经根深蒂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