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蠕动着不甘平凡的虫卵, 找个巢穴, 酝酿着不贪眠的情绪, 凌晨三点破戒而出。 注定般, 堕落这个世间的尽头, 被人踩踏, 低到尘土。 我看着它流泪, 也明白蜕变不成形的痛苦, 却无能为力, 蝴蝶的美丽。 它带着遗憾走了, 虚弱而单薄的躯壳, 灼伤四周枯草, 为它火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