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步履跨出, 打破纵容的躯壳。 逃走, 并非离开那么简单, 断舍, 需要怎样的勇气, 弃绝, 我把自己埋葬以为熬不过的冬末。 病了,也不过如此, 我豁然开朗, 过去的呻吟, 获得多少窒息的怜悯。 可笑吧! 痴人在乎贫瘠的躯体, 我却欢悦灵魂的丰盛, 狼狈, 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