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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姝被他揽住腰身护在怀里,与蕙贵妃更是拉开了距离。
一侧的云屏薄纱上破损了一个小洞,地面上的白色鹅卵石块无声还原着刚刚的情形。
燕北骁面色冷戾,厉声质问,“对自己的女儿也当真下得了手?孤竟不知蕙夫人歹毒至此!”
盛姝在冷宫的失控是他难得看到的,他还从未见过她如此动手打人。
蕙贵妃刚失爱女,偏又此时出现执意相见,难免会说一些影响她情绪的话,燕北骁并不放心让二人独处。
想了想还是折了回来,本欲就在门口等上片刻便来打断,谁知一眼就瞥到了雾纱云屏上的半透身影。
凭借着多年的机敏和警觉,突然拔簪,高举而下的手,让他如何不有所防备。
可她终还是盛姝的母妃,燕北骁并不能像上次那般果断掏出匕首来。
庭中的鹅卵石倒是不错的暗器,当真只差一点,那只金簪分明直指盛姝脖颈!
若是落了下去,定然一击毙命!
盛姝还有些未回过神,惊讶的望向燕北骁。
蕙贵妃缓缓起身,咬牙切齿的瞪着盛姝。
“本宫才没有她这种丧门星女儿!本宫的女儿从来就只有馨月一个,可如今月儿就是被她害死的!本宫只恨当年出嫁那日没有早些毒死她!才一直害我月儿至此!”
盛姝心惊,不可置信的看着蕙贵妃,再次确认。
“母妃,你……刚刚当真要杀我?所以,当年那壶酒……也当真是毒酒?”
蕙贵妃挑了挑眉,“是!而且那壶毒酒还是你父王送的!没想到吧,不止是我,你父王也巴不得让你死呢!”
盛姝神情恍惚,身形有些不稳,被燕北骁扶住腰身,整个身子都无力的半倚靠在他胸膛。
燕北骁面色晦暗不明,“到底为什么?”
蕙贵妃轻笑,“为什么?她不过就是一个卑贱歌舞姬所生,若非我当时膝下无子,她又怎配养在我处!早该随她那狐媚亲娘一并归西了!”
“原来我并非你亲生,难怪……”
难怪她只一心偏爱馨月,从来都对她不甚过问,冷淡至极。
盛姝自嘲般的浅笑,面上逐渐恢复了平静,神情却冷若冰霜。
“所以当日,父王也发觉到了迎亲队伍的异样,为了分散王宫的危机,拖延时机等待援兵,便要先毒死我。
若我无法活着走出王宫,宫门自是不必按时打开,这迎亲军队便难以名正言顺进来,即便是硬闯,也少不得要费一般功夫。”
当时的她太傻,也始终认为那不过就是促使她与燕北骁成就一番好事下的欢药罢了。
不仅不愿喝,还一时情急便抓了馨月灌下。
到底还是伤了嗓子……
盛姝全明了了,她不过是始终都活在冰冷的算计当中罢了。
既有父母兄弟和姐妹,又有现在的夫君燕北骁,各有各的冷血无情。
亲情也好,婚姻也罢,无论何时,她也只能是那一个牺牲品!
“没错!只恨老天瞎了眼,竟让你逃过一劫!可怜我的月儿,原本贵为公主,却因为你害得她落魄又悲惨!
凭什么如今你还能好好的坐享荣华富贵,又得君王恩宠?你不配!小贱人!我要你陪葬!”
蕙贵妃发了疯似的手握金簪,直冲了过来。
燕北骁立时回神,虽他身无武艺,可到底也是男子,又岂能容一个妇人在此行凶!
揽着盛姝身手敏捷闪身躲避,一脚便将她踹倒在地。
“来人!”
宫人应声而入,见此情形也不敢多嘴,只听从吩咐将人架着带走。
蕙贵妃眼见行凶失败,恨意难消,便挣扎着不愿离开,且立时换了一种报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