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骁一经得到消息,喜忧参半,只要一想到盛姝被人胁迫,一颗心便难以平复,只恨不得立即将那罪魁祸首处决!
与他预料中的倒也不相上下,只不过落在一国之君的手里,便就不再是私下恩怨那般简单了。
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推着他走向那一步。
不得不战的理由便又多了一个,即便是都律国,怕是也到了要一扫而尽的时候了
元春殿。
谌厉澜坐在床头,捏着盛姝柔软细腻的掌心,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低垂的小脸。
“姝姝,依你所见,孤到底能否将阿辞顺利接回呢?”
“那君上应该要看派去的人能力如何了,就是去接个孩子,很难吗?”
他既能如此问,想来此行也并不是很顺利,意料之中,她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盛姝靠着软枕唇角微动,余光落在他的指尖,不禁慨叹,这般好看的手,就是太不听话了,老是管不住!
谌厉澜,你就等着接下来的暴风雨吧!
“难是不难的,只是有些难为姝姝装了几日的病,也该好了吧?”
“还不是为了配合君上,君上既是对外宣称我正在休养,那也要像回事才好,反正也出不去,倒不如躺着舒服。”
谌厉澜轻笑,“你倒是坦诚,不过孤觉得日日躺着总是太过无趣了,姝姝也大可不必如此折磨自己,不如就此停手,与孤出去走走散散心可好?”
他并不喜欢她这副病恹恹地模样,尤其还是她有意让自己这般。
她到底要躲到何时?又以为真的能躲得了吗?
盛姝觉得该适可而止了,顺势抽回了手。
“君上,若你觉得无趣,还不如叫徐妃作陪,拖着我一个病人总是个累赘,能有什么意思呢?”
谌厉澜一股意气顿生,她又是开始对他冷若冰霜,疏离无视了,竟都不肯抬头看他一眼。
这若即若离的感觉,让他无比难受。
谌厉澜一手抓起被角就扯开丢去一边,起身就将盛姝从床上抱了起来。
盛姝立即慌了,“君上!”
谌厉澜勾唇浅笑,“怎么?现在肯看孤了?”
算了,还是先别惹他了,无非也就是多忍几天的事。
“谁让你老是对徐妃那么亲热的!那日吃饺子,我辛辛苦苦包那么久,可她一来,你不光当着我的面叫她婉莹,还在她面前对我呼来喝去,是!我不过是个地位低下的女官,根本不值得你放在心上!”
盛姝大脑飞速旋转,再次用上了老办法,说完便有些委屈地扁嘴低头,在他怀里老老实实,也并不敢随便乱动。
只要她先发脾气了,就让他的脾气无处可发,先发制人唬住他!
“又是孤的不是了?那你想孤如何?”
多日前的事,经她再提,似乎也算是个比较合理的说辞。
谌厉澜却也并不想就拆穿她。
“日后只能叫她徐妃!”
“那你先叫孤一声夫君,孤便可以考虑下你的提议。”
“啊,我突然有点头晕胸闷……”
盛姝扶额装傻。
“那好吧,孤便陪着你躺一会……”
谌厉澜微微勾起唇角,顺势又要将她再放回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