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姝自觉忽略,不作任何表态,只是专心低头吃饭。
三人待在一起,也多是南辞找着话题,二人分别与之搭着话。
燕北骁总想借机与盛姝找话来说,可得到的不是她阴阳怪气的目光,就是疏离不理,二人之间始终无法有更多的交流。
夜色渐深,南辞才是依依不舍地从盛姝怀中下来,跟着凝霜离开了揽月殿。
殿内就只剩下二人,燕北骁静静地望着她的侧脸。
而盛姝就只是百无聊赖的拨弄着香炉里的残香,沉默在二人之间悄然绽放。
“姝姝”
燕北骁最难忍受这样的无声相对,先是开口打破这样的沉默,握住她的手。
盛姝微微侧头瞟了眼他的手,抬眸嘲讽道,“一避过人就动手动脚的,这可不是正人君子该有的做派呢”
“孤对待自己的发妻,名正言顺,便是再亲近些又有何不可?”
“那你过来。”
盛姝反握住他的手腕,将他身子稍稍拉过来些,唇角微勾。
面对盛姝突然的温柔转变,燕北骁有些迟疑。
“再靠近些呀,阿骁”
从前他爱极了她唤她一声阿骁,满心欢喜。
可如今,她只要一开口叫他阿骁,多半都没好事!
尽管如此,燕北骁还是倾着身子靠近。
“不行,要再低点头。”
盛姝手掌贴在他脖颈后,将他头按低了些。
哗啦一声,盛姝拂袖将矮桌上的东西尽数扫下,从蒲团上转身坐到了矮桌上。
燕北骁刚抬头,盛姝就用手指勾起了他的下巴,迫使他仰视着自己。
一经对视,她笑得明媚,指尖似抓痒般轻挠着他的下颌。
“这样才乖,你看,不是很容易么?再叫一声主人听听。”
盛姝居高临下,轻蔑而倨傲,又是转而继续抚摸起他的头顶来。
原来就只是为了羞辱他罢了。
燕北骁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从矮桌上拉下。
盛姝顺势柔柔弱弱地扑倒在他怀中。
“放肆!你再胡说,看孤怎么惩治你!”
“那你想怎么惩治我啊?嗯?”
盛姝随手捏了把他的脸颊,扯了两扯,偏要破坏这般绝美的轮廓,似乎能让他变得柔顺好拿捏一般。
燕北骁由着她手下略重的蹂躏,低头重重吻了下去。
不过片刻,燕北骁便抬头,指尖轻轻摩挲着她樱红的唇,语气也是软了下来。
“就算你不愿承认自己是南陈的王后,那也是孤的妻子,孤不求你能立即原谅,但求你能多少给孤些尊重,好么?”
盛姝笑得一脸单纯点点头,“好啊,那你先叫两声听听,让我看看像不像我家后院的那只小白。”
“姝姝!你到底要折磨孤到什么时候才肯罢休呢?”
“都原形毕露了,就别再装腔作势了,昨晚表现倒是还行那今夜呢?不知这副弱不禁风的身躯还能不能行呢?”
盛姝抚摸着那处被她扯得有些发红的肌肤,眼神泛着丝丝迷离魅惑之色,大胆露骨,直入主题。
刚刚她就探过燕北骁的脉象了,蛊毒根本就未解,且脉搏紧而悬涩,分明就是才发作之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