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瑞国顿如醍醐灌顶。

再联想到木道人讲过的修炼本就是逆天改命之举。

先有小天劫锻体，再有大天劫炼神。

最后还要渡过化仙之劫，彻底将身体转化为仙灵之体。

这不就是在逆天改命吗？

“如果这样解释的话……周穆王得到的瑶池传承，应该就是修命之法，而秦始皇和武则天则走上了修运的道路……”陈瑞国不禁皱起了眉头：“那位神秘的帝师，好像也是感慨修命之法的不足后，才创造出了气运修炼之法……”

沈长风摇头打断陈瑞国的话：“首辅这样想可就大错特错了！”

陈瑞国顿时看向沈长风：“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卧槽，劳资都敢打断国家元首的说话了？

沈长风心里激动万分，脸色却保持着淡然之色：“那位帝师不是给出解释了吗？”

“修命之法并非不足，而是受天道局限，无法走到最后！气运皇朝之法，虽然可以助他们再进一步，但是依然受天道局限！”

“这才有了秦始皇、武则天，数位帝王不断扛起伐天大旗，踏上伐天古路的壮举！”

“嘶……”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陈瑞国也认为沈长风的话已经无限接近真相了。

但这个真相也太残酷了吧？

陈瑞国艰难的道：“这样理解的话……仙路岂不成了……绝路？”

众人心中戚然。

灵气复苏的时代刚开始。

好像就已经确定了终点。

沈长风又狠抽了一大口烟，道：“我有一个大胆的假设……”

众人立刻来了精神。

沈长风弹了弹烟灰：“按照帝师的说法，宇宙经历了多次破灭，又多次的重组！似乎在上一次破灭之前，就已经有人走上伐天之路了，不然帝师也不会这么感慨！”

陈瑞国点头：“没错，的确有提到，而且还说到远古时期的强者承载天命的说法。”

沈长风看向文史研究会的学者，缓缓开口：“我记得史学界好像有亘古、荒古、太古、远古、上古的说法吧？”

“的确有这个说法……”学者点头，同时补充道：“但是这个说法并不严谨……”

沈长风连忙摆了摆手，无视学者的白眼，继续道：“我们同样可以按照目前得知的消息，将其划分为远古和上古两个阶段！至于承载天命？我们不懂什么意思，但却可以看做更高的境界！”

众人眼前一亮：“是这个思路！”

“那为什么远古时期，天道能允许古之大帝承载天命，到了上古时期就不行了呢？最后还是帝师开创气运皇朝之法，才能媲美古之大帝？”沈长风抛出他的疑惑。

“是啊！为什么呢？”

在场众人齐齐陷入疑惑之中。

沈长风再次扔出一枚重磅炸弹：“如果……天道它受伤了呢？”

“天道受伤？”

众人不由得被沈长风的说法惊到了。

天道还能受伤？

“不错，我们假设远古时期，古之大帝征伐天道，天道重创，万物崩灭，所以才有上古时期！这就符合了帝师口中，宇宙经历过多次大破灭的说法！但是重伤的天道，无力掌控局面，所以剥夺了上古时期修士承载天命的权力，让他们无法修炼到古之大帝的境界！”

沈长风说的振振有词。

陈瑞国不由得顺着他的思路接了下去：“然后周穆王获得前人传承，在仙路断绝之后，效仿古之大帝伐天！”

沈长风点头：“周穆王伐天失败，帝师创出气运皇朝之法，秦始皇、武则天继续扛起伐天大旗，直至……”

众人忙问：“直至什么？”

沈长风再出惊世之语：“天道崩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