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某人还在为维护自己的正人君子形象做着辩护:
“唉,时下政局动荡不安,百姓流离失所,本公子忧国忧民,食不下咽,夜不能寐,操劳过度,导致鼻子受了肝火,所以才……。”
张芙蓉白了张一鸣一眼:
“把刚才的诗再吟诵一遍?”
张一鸣像一个老学究,摇头晃屁股,又声情并茂的吟诵了一遍。
张芙蓉满心欢喜记下来,并收藏好,咳嗽一声道:
“你可以走了?”
张一鸣一愣:
“走?往哪走?”
笑话?本公子来了就没想过走!
“回你那里睡觉啊?你不是说你忧国忧民,操劳过度吗?那还不快回去休息?不为你着想也得为你那上火的鼻子着想啊?”
“等等,不是你让我来的吗?我是赴约而来,事还没办怎么就能走呢?”
“我什么时候让你来了?事还没办?你要办什么事?”
“那张纸条不是你写的吗?”
“纸条?没听说过!”
等我把纸条拿出来,看你怎么狡辩?张一鸣刚一摸兜,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呆呆地看着地上那一堆血纸……。
猛然,张芙蓉的面色一紧:
“张公子,我好像听到外面有动静,你帮我出去看看好不好?”
张一鸣前脚刚出门,张芙蓉后脚就把门一关,然后插好,笑道:
“张公子,走好,不送!”
张一鸣顿时有些垂头丧气,恨恨道:
“哼,我早晚还会回来的!”
一只白色的猫从张一鸣的眼前蹿过,一条金黄色的小狗紧随其后,欢快的追个不停!
猫是小娇养的,狗是裴怜儿的,两兽的脖子里都系着铃铛,而且是情侣的那种,绳都是红色的。
小娇硬是把猫养的见了老鼠就跑,动不动还给猫修胡子,剪指甲,裴怜儿截然相反,把那条小狗养的血性十足,见到陌生人就咬,唯一不足之处是见到母的就上,而那只猫偏偏是个母的……。
原来真有动静,而且是这两个小东西搅和的。
女子天生爱小动物,前世地球上的诸多女子不都是把宠物当儿女养吗?一遇小动物就爱心泛滥,有时,张一鸣真羡慕躺在女人怀中的小猫咪,嫉妒和女人躺一张床上的小狗,恨不得把它们一脚踢开,然后自己取而代之……。
想到这里,张一鸣不禁有些莞尔。
在回自己小院的路上,张一鸣一直在苦苦思索着一个问题:
那张纸条到底是不是张芙蓉写的?
如果不是张芙蓉,那么又是哪个狗日的弄的恶作剧?
其实,张一鸣不知道的是,这张纸条是出自武胜男之手。
张一鸣的那一句“爱之深责之切”,让武胜男深深陷入了爱的沼泽之中,久久不能自拔!
原来,那个大色狼对自己都是装的,就像自己对他一样,也是装的!
女人都是爱幻想的动物,武胜男更是处在爱做梦的年纪,于是,就像裴怜儿养的那条小狗一样,开始发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