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为什么要拦着?说实话,俺都想回村了,城里太危险了,人心太险恶了,还是乡下好,尤其是二狗,俺实在受不了他了,一鸣哥,你说二狗到底看上了俺哪一点?”
张一鸣脱口而出道:
“二狗说他喜欢你腚大生儿,胸大奶多,长得又安全,干农活还能当牲口使?”
小翠目光一凝,眼露杀机,张一鸣吓得一哆嗦:
“小翠啊,冤有头债有主,这可是二狗说的!”
正在此时,二狗终于找到了张一鸣:
“一鸣兄弟,俺想好了,还是报官吧?俺可不想剪……?男人就那一个玩意,不像草似的,剪完还能长出来?哎呀,小翠,你也在啊,一天不见,你又漂亮了,屁股又大……,啊,不是,是胸又……!”
小翠突然一笑:
“二狗,你有空吗?”
二狗激动了,小翠这是要约自己吗?
自己都等了二十多年了。
她终于发现自己的优点了吗?
就像那个狗日的张一鸣所说,是金子总会发光的,是狗总会发情的……。
二狗挠挠屁股,无与伦次道:
“俺,俺,俺有空,俺屋的床特别大,别看俺架着拐,可干啥事都不耽误……。”
“嗯,跟俺到后院来一趟!”
二狗朝张一鸣做了个胜利的手势,重重点点头,紧追小翠而去,连称呼都改了:
“翠啊,等等俺,一会你可要温柔点,放心,俺二狗是个有担当的男人,俺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看着急不可耐的去“慷慨赴义”的二狗同志,张一鸣替其默哀了三分钟:希望你明天早上还能下床做检讨!
张芙蓉气的回“娘家”了,这不正说明她对自己还是有感情的,这是好事,张一鸣郁闷的心情一扫而光,又不是生死别离,过两天把她接回来不就得了,老张不放人,那就一个字:抢……。
这时,裴晓峰从外面急匆匆进来了:
“公子,外面来了一位大婶,说有要事求见公子!”
大婶?
那又是谁?
不记得自己还有个“大婶”的亲戚啊?
“她叫什么?”
“姓王,她说公子你一听就知道她是谁了?还说您想,想……?”
“不要吞吞吐吐,有话直说!”
“还说您曾想把初夜卖给她!”
张一鸣脑中瞬间浮现一个浓妆艳抹的老妖婆的形象:王雪姨。
随即,差点吐了,当时自己只是随口一说,谁特么要把初夜卖给她,老母猪吃嫩草,等会把二狗同志介绍给她。
嗯,肯定是为何凝香之事而来。
“请她进来!”
“好!”
“等等?”
“公子何事?”
“她是拎着东西来的吗?东西多不多?”
“不,两手空空!也不像把东xc在身上的样子!”
“嗯,待会茶水免了,告诉厨房今天没客人,无需加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