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谁特么打我的脑袋?”
“哎吆,脑袋疼。”
“谁?谁特么摸老子的头?”
张一鸣忍不住回头观看,看到了震惊的一幕:
一个身穿灰衣面罩黑布的蒙面人,踩踏着吃瓜群众的头顶,犹如登萍渡水,御风而来,倒背双手,好似闲庭信步。
眨眼间,蒙面人来到大堂之上。
十二太保如临大敌,将此人团团围住,大太保卢方爆喝一声:
“大胆,什么人竟敢私闯公堂,惊动了王驾千岁,可是死罪,还不束手就擒,等待何时?”
二太保卢方冷笑道:
“鬼鬼祟祟,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一看就不是善类。”
张一鸣可吓坏了,虽然此人蒙着脸,但张一鸣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此人:老张同志张士贵。
自老张同志上次受了刺激以后,得了暂时性失忆证,时而疯疯癫癫,时而疑神疑鬼,脑海中只有一个小师妹,张口小师妹,闭口小师妹,成功打翻了张氏的醋坛子,整天追着张士贵,想撵狗似的,搞得整个张家堡都鸡飞狗跳,幸好有神医孙思邈在张府帮忙调理,
老张同志在张家堡待的好好的,怎么会到大堂来了,而且还踩着他人的脑袋而来,最坑爹的是还蒙着面,这特么的不是成心捣乱吗?
不错,蒙面之人正是老张同志张士贵,张一鸣让小翠去张家堡报信,小翠到达张家堡以后,把事情告知了张良,张良一听事态严重,想起上次险些被屠村的事情,不敢怠慢,索性将张家堡的警戒上升到了一级,严禁任何人进出。
张士贵把孙思邈当成了老丈人,平日二人经常切磋“葵花宝典”,闲暇之余,老张同志就开始惦记小师妹了,不停的问孙思邈:
“岳父大人,小师妹呢,怎么还没回来?”
孙思邈无奈,只得撒谎道:
“呃,小女外出给人看病去了,贤婿,不必着急,小女很快就会回来。”
“哎呀,岳父大人,你怎么能让小师妹一个人出去看病呢,小师妹长的如花似玉,万一碰上坏人怎么办,不行,我要去找他,把他找回来以后,我俩就完婚。”
不知何时,张氏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根扫帚疙瘩,面沉似水,像一座火山,随时喷薄而出。
孙思邈看到张氏进来了,急忙暗示道:
“贤婿,此事不急,以后再谈。”
老张一听就急了:
“岳父大人,你这么说话那就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有媳妇,但我没有啊,你知道一个人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吗?你知道孤枕难眠的滋味吗?所以,我很急,急不可耐,我不管,我就要完婚,嗯,不完婚也行,先把洞房入了再说。”
张氏忍无可忍,扫帚疙瘩开始打向老张同志,脸上,裤裆,脑袋,逮着哪里发打哪里,丝毫不留后手,左手九阴白骨爪,右手笤帚疙瘩,将老张同志打的节节败退,一不小心,脸上还挨了几下。
孙思邈看不下去了,开始拉架,张氏反手一挠,孙思邈的脸上顿时多了一道五指山。
孙思邈气极,甩袖离去。
张氏出完气以后,也扬长而去。
老张同志狼狈不堪,看着镜子里那张惨不忍睹的老脸,毅然决定:
出去寻找小师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