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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疾驰的马车奔跑在从县府到张家堡的那条路上。
起初是官道,宽阔而又平坦,三个大老爷们惬意的坐在马车里,还有一个空酒坛子,弥漫着一股醇香的酒气。
那个肉狗日的张一鸣曾经说过,想要脱单,就需不要脸,不要皮,现在不就是个机会吗?趁着酒劲,二狗清清嗓子,学着张一鸣平日的口吻,同时想起了张一鸣教给自己的一首歌,一脸谄笑道:
“小翠,长路漫漫,无心睡眠,俺给你唱一首歌解解闷吧?”
外面毫无反应,只有呼呼的风声。
二狗闭上眼睛,一脸陶醉的哼道:
“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上荡悠悠……。”
歌是好歌,只是歌手连二把刀都算不上,愣把这首情歌唱出了恐怖的问道,唱的张一鸣毛骨悚然,感觉二狗完全有资格做野兽派歌手的开山鼻祖,早饭都要“呼之欲出”,道路两旁树林里的鸟儿都惊飞了不少,“扑棱棱”展翅逃离,惊慌失措的劲头,就像听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呃声音一般,徒留一地鸟粪。
饶是李元霸毅力惊人,也受不了了,恨恨道:
“夜猫子都比你唱的好听,李爷真想一巴掌拍死你。”
小翠把马车赶得更快了。
再走,路非官道,蜿蜒起伏,崎岖不平,不过,“司机”技术过硬,把马鞭挥动如飞,只能看到一溜烟尘。
张一鸣前世陪女朋友坐过海盗船,过山车,这点颠婆根本不算什么,反倒是二狗和李元霸,面色惨白,继而蜡黄,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紧紧扶住车厢,牙关紧闭,如临大敌,尤其是这两货看到车厢内有酒,馋虫当时就勾上来了,喝了不少,这下更颠婆的难受。
张一鸣一看就明白了,这俩货晕车,顿时就乐了这不是病,不过犯起来比牙疼还要命,无需药物,休息休息就好了,但古代又没有晕车药,只能祈求马车“开”慢些。
二狗捂着胸脯,扯着嗓子冲外面喊开了:
“小,小翠,慢着点,俺难受。”
李元霸是条汉子,死活就是不说话,硬撑着,口中还嘴硬道:
“小翠,没事,再快点李爷才感觉过瘾。”
不用李元霸“提醒”,小翠快马加鞭,把驾驶技术挥发到极致,而且兴致大起,还玩起了非常规变道,超车,漂移,哪里不平往哪里走,哪里有坑从哪过,时而还来个急刹车……。
二狗和李元霸再也忍不住了,就像坐过山车似的,在车厢里东倒西歪,鬼哭狼嚎一片,吐的一塌糊涂。
看着二人痛不欲生的惨状,张一鸣内心难受无比,惨呼连连:
“哎呀,本公子上好的纯手工羊毛毯,完了,这张虎皮毛毡再也洗不掉了,你们这俩败家玩意……。”
一路畅行无阻进了张家堡,来到堡内的铸造坊,小翠的速度终于放缓,沉声道:
“到了,滚出来吧。”
张一鸣皱着眉头,挑帘而出,小翠讪讪一笑,急忙解释道:
“一鸣哥,俺说的不是你,俺说的是那俩混蛋。”
张一鸣摆摆手:
“我知道,无妨,他俩晕车又喝了不少酒,在里面躺一会就好了,你去给他俩灌两碗醋,或许能好的快些。”
说完,张一鸣拿着图纸进了铸造坊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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