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基有此一问,张一鸣就知道徐基听出了门道,果然是个聪明人。
张一鸣没有理会程咬金,而是冲徐基一笑:
“军师,你说如果李渊要图谋造反,胜算几何?”
徐基沉吟道:
“李渊在太原郡扎根已久,根深蒂固,影响力极大,太原郡的几十万兵马大都唯李渊马首是瞻,更重要的是李渊身上或多或少的流淌着一些皇室血脉,在朝廷中威望极高,如果你说的那个李元霸真的有万夫不挡之勇,连宇文成都都不是敌手,那么,天时地利人和,李渊三样均占,如果李渊图谋造反,那么胜算……,但是李渊会造反吗?他有什么理由造反?”
张一鸣莫测高深道:
“李渊是个忠臣,宇文化及是个奸相,李渊父子的名头大有后来居上之势,势必会影响宇文父子的声望……。”
张一鸣点到为止,不再说话,徐基霍然起身,冲张一鸣一躬到地,感激道:
“多谢张公子解惑,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徐某茅塞顿开,知道该怎么做了,日后定有重谢,徐某告辞!”
说完,徐基转身就走。
秦琼,程咬金和张一鸣打过招呼,跟在徐基身后,程咬金一脑子浆糊,边走边哩嗦道:
“牛鼻子老道,你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你茅房开了,俺老程和二哥的还没开呢?”
秦琼似乎有些开窍了:
“军师,你的意思是大将保明主,俊鸟登高枝……。”
“四弟啊,你得多跟秦二哥学学动脑子,否则你的斧子以后不能砍人了,只能去砍树了……!”
……
张一鸣是个实干家,虽然说枪杆子出政权不假,但如果“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去打仗,张一鸣还真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能打胜仗,现在李氏父子最缺的是粮草,兵器和饷银,有道是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张一鸣暗中吩咐裴晓峰将大批的粮草和兵器运往太原郡的各个兵营,又吩咐张良让张家堡提升为一级戒备状态,全员皆兵,从现在开始,张氏族人只进不出……。
同时,张一鸣暗中祈祷:
唐太宗,你父现在是否已经被你说服了,老子可是押了血本了,你再说服不了李渊,老子只能满大街的散传单了,上面只写一句话:
杀杨广,立李渊!
该来的躲不了,躲不了就只能硬着头皮上,还是张一鸣那辆豪华的座驾,张良负责驾车,车里的武胜男一身红衣,美的令人窒息,坐在对面的张一鸣看的眼睛都直了,自从张府第一届春节联欢晚会过后,张一鸣就发现武胜男变了,变得漂亮了,就像一只破茧成蝶的花蝴蝶,嗯,这样的妖孽只有自己才有资格征服,都说杨广是禽兽,禽兽配禽兽,这是自然法则,还是给杨广配几条母狗合适。
小翠默默的坐在武胜男的旁边,不住的安慰着:
“徒儿,莫怕,有师父在,你不会有事的!”
坐在张一鸣身侧的二狗同志耷拉着一张狗脸,满脸颓废,不停的唉声叹气:
“唉,一鸣兄弟,俺二狗做什么都是二把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到哪都会坏事,俺就不去了吧?留在府里替你看守库房,看家护院,该多好啊?你看你,非得死皮赖脸的拉着俺,这可不地道?”
小翠闻听此言,冷冷道:
“二狗,你是怕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