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刚听后,心花怒放,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满脑子都是“加官进爵”四个字,朦胧中,朱刚仿佛看到自己一身官服,前呼后拥,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一群狗奴才,浩浩荡荡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乡,当地的土豪劣绅列队迎接自己……。
“朱刚,你嘴角流的脓还是口水?”
“啊,呵呵,没,没事……。”
哼,张一鸣,我朱刚多谢你,你真是我的福星。
宇文成都快马加鞭,疾驰如飞,而朱刚没骑过马,骑的缓慢至极,任凭朱刚怎么拍打,马儿就是原地打转,就是不走,宇文成都跑出很远,不经意回头一看,朱刚还在马上团团转,鼻子差点气歪了,拨转马头,来到朱刚的马屁股后面,使劲朝着朱刚的马屁股踢了一脚。
那匹战马发出一声暴叫,高高扬起的前蹄差点将朱刚掀翻在地,然后一溜烟跑向火头营,朱刚欲哭无泪,吓得裤裆湿淋淋一片,紧紧抓住马的缰绳,牙关紧咬,一言不发。
宇文成都率领大队人马在后面紧紧跟随。
不大功夫,就来到了火头营,朱刚再也忍不住,滚落下马,开始剧烈的呕吐起来。
正值半晌午,众火头军正在为晌午饭忙碌着,炊烟袅袅,香气袭人,处处一片繁忙的景象。
宇文成都麻溜的从马上下来,一脸鄙夷的看着朱刚,沉声道:
“兵贵神速,朱刚,快带本帅去见张一鸣!”
朱刚听后,擦了擦嘴角的污渍,忍住身体的不适,奔向张一鸣的营帐,边走边道:
“宇文大将军,看,前边那个营帐就是厨师长张一鸣的,他现在肯定是与那个死光头一起商议如何下毒,毒药就藏在那个死光头背的包裹上。”
宇文成都猛然想起二狗确实整日背着一个包裹,从不离身,原来里面有猫腻,顿时火冒三丈,大步流星直奔那座营帐而来。
厨师长说白了就是做饭的头头,自然没有配备专门的保卫,所以门口连个守卫也没有,宇文成都直接掀开帐门而入。
营帐内,张一鸣正在对桌上的一大堆绿色的植物调料分门别类,忙的不可开交,二狗同志坐在一张凳子上,正在啃一只鸡,地上一堆骨头,满嘴流油,双手更是亮晶晶的。
陡然看到有人闯进来,二狗同志头也不抬口中含糊不清的骂骂咧咧道:
“没长手还是没长脑子?连特么门都不会敲,滚出去,重新敲门进来在……。”
说到半截之时,二狗同志已然抬起头来,话语戛然而止,口中使劲嚼了几下,本来想把口中的鸡骨头给吐出来,结果硬生生咽了下去,悲催的是卡到了喉咙处,二狗同志的脸瘪成了猪肝色,用手不住的掐自己的脖子,痛苦万分。
宇文成都冷哼一声,大踏步走上前,一手抓二狗同志的肩膀,另一只手抓腰间的丝带,一下子将二狗同志提了起来,大光头朝下,然后单手抓二狗同志的脚踝,像拎小鸡一般拎了起来,另一只手朝着二狗同志的后背猛拍一下子,“啪”的一声过后,二狗同志大嘴一张,吐出一块带着血丝的鸡叉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