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洛疑惑。

他仔细观看起记忆的内容。

里面的画面，就是遗迹世界的样子，自己正和林子衿拥抱着。

两人对视。

这是……空间源神？

记忆里的空间源神眼神十分复杂，似乎正做着什么决定。

而林子衿微笑着，对空间源神道：“动手吧，这本来就属于你，你只是拿回去而已。”

“你要是不拿，日后就被别人拿了。”

空间源神沉默着。

他知道，不是林子衿将来会离他而去。

而是越宝贵的东西，越会遭到别人的觊觎。

你舍不得破坏。

但别人却是念念不忘，并不会怜惜。

见空间源神迟迟不动，林子衿心情十分难过，因为她感受到空间源神的不舍，她自己也不舍。

但这一步是迟早要经历的。

“想要走到最后，我的力量你必须得到，你之前已经得到了大部分力量，何必在我这里犹豫呢。”林子衿苦苦哀求。

“好。”

空间源神沉重点头。

林子衿松了口气，微笑着闭上眼睛。

方洛意识到不对劲，想要阻止，但这只是记忆而已，只见记忆中的空间源神，手中凝聚起空间刀刃，缓缓落在林子衿的白皙脖颈上。

“不要！”

方洛惊呼。

但记忆中的林子衿已经死亡，记忆中的空间源神得到了核心能力。

方洛心头一沉。

难道就算是空间源神，也没有办法同时存在两个核心能力吗？

就算是要获得，为什么必须杀掉林子衿呢？

而且，根据记忆中林子衿的话，空间源神在此之前已经杀了其他人。

他不解。

方洛感受自己的力量，虽然将树灵的力量吸收，他也的的确确感受到，这股力量在自己的体内。

但是并没有获得核心能力。

难道，自己也要杀了林子衿，才能够掌握火系核心？

“我早说过，你就算吸收了也根本没用，你又不信，现在郁闷了吧。”树灵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回来。

似乎她早就有所预料。

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热闹。

方洛看向她：“你还知道些什么。”

“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树灵感到不妙，敷衍一句立马想要开溜，但很快就被方洛抓了回来。

“快说！”

方洛语气严厉：“还有，你究竟是谁！”

记忆里，空间源神明明已经收集到核心能力，但核心能力却又掌握在树灵的手里。

他不知道这之间是为什么。

但肯定不简单。

“这……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别逼我了。”树灵都快哭了，自己真是招惹了一个麻烦。

方洛却不轻易放过树灵。

他必须知道。

“不说，我就只能使用主仆契约了。”

“你就算使用我也真的不知道啊，我醒来就在树里面了。”

树灵实话实说。

她除了知道自己体内的能力很厉害之外，其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方洛尝试对树灵使用酷刑。

但树灵除了求饶外，连一点异样都没有表现出来。

好像的确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