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由的这一句话，台下炸开了锅。

帝都谁人不知，方家父女的关系差到极致，有人为了刻意讨好方子由，找过方亦深无数麻烦，甚至在方子由面前，对方亦深那是怎么难听怎么说。

方子由自然不会跟他们解释，看着台下喧闹的人群，他直接伸手让人推上了二十一层的生日蛋糕。

音乐响起，方子由带着方亦深步入舞台中央，亲手为女儿递上切蛋糕的刀，那模样，让人有种错觉。

若是方亦深要杀人，方子由绝对毫不犹豫地递刀，情景一定会是笑着这样。

“宝贝，生日快乐！”

方亦深闻言，转头看着方子由。看到他眼底的愧疚，也看到了他眼中的欣慰，方亦深也不由得感性起来，仿佛回到了六岁前。

方子由抱着她切完生日蛋糕，都会亲亲她的面颊，说一声：“宝贝，生日快乐。”

那些年，方亦深从来没有跟方子由说过一声感谢，只是享受着他的宠爱。

今天，爸爸的容貌依然俊朗不凡，但是俊朗的容颜上终究是印上了岁月的痕迹。

他们父女错过了十六年的美好，留给他们的，还能有多少个十六年呢。

方亦深走到方子由跟前，在爸爸的脸颊上贴了一下，笑着说：“谢谢爸爸。”

知情人，有感性的抹起了眼泪。方子由紧紧抱着方亦深，红了眼眶，强忍住没有落泪，用极轻的声音说：“这些年，受苦了。”

方亦深也红了眼眶，委屈地说：“爸爸要是能护我一辈子，我就原谅你。”

“好，好。”

在台下众人雷鸣般的掌声中，父女两一支舞开始了今日这场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