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当事人都这么求了,就没有别的可说的。
但乌格力自然不会就这么放人,“如果西凉的三王子在你那里少了一根头发,我漠北二十四部的铁骑一定踏破你们的城池。”
宋霄笑的不阴不阳,“那我到时自然奉陪到底。”
华愿在这场口头上的对决中始终一言不发,当然她也确实没什么资格说话。只是看刚才宋霄的说法,怕是抓自己一个小虾米还不够顶罪,非得把秋堂玄莳拖下水才够。当然这也不一定是宋霄的想法,既然和秋堂玄蓁合作了,自然要满足秋堂玄蓁的诉求,秋堂玄蓁的诉求是什么,显而易见。不得再一次感叹,秋堂玄蓁真是下的一手好棋。
双手被反绑在最后,那些士兵又是毫不怜惜,一个使劲就把华愿推了个踉跄。
身为王子,秋堂玄莳自然没有这种“待遇”,但是看到华愿被这样对待,也是忍不了。
无视了身边各种各样的眼神,秋堂玄莳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静静地替华愿擦干净手上干涸的血渍。
没有眼神的交流,但一切尽在不言中。
两人被押送离开,路过安达乌格力身边时,华愿停住了,屈膝像乌格力行了一个中原的礼。珠钗依旧随着身体的起伏碰撞出清脆的声响,海棠色的衣角却已然沾染上不详的色彩。
眼神交汇,华愿感到乌格力似乎是在透过自己看什么人,一个早已远去再也不会回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