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的活儿十分辛苦,但赵翔云毕竟是二十五六的年龄。粗狂的工地汉子们临睡前都要肆意说笑,话题不外是谈论和女人有关的荒野笑闻。精力旺盛的赵翔云总是被逗的心猿意马,难以成眠。
赵翔云和芬儿感情不好,每月总也有几次温暖。虽然每次都是精力强劲的赵翔云用和没啥分别的方式争取到的,但进入后狂乱起来的芬儿还是很有味。尤其是芬儿那差不多是竭底斯里的呻吟,特别的让赵翔云亢奋异常。好在儿子一直是和奶奶睡,不然惊醒的小家伙一定以为老爸要杀了他妈妈。每次“强暴”完后,芬儿都在赵翔云的屁股上留下几条深深的血痕。望着脱力昏睡过去的芬儿,赵翔云心里总有一丝不屑的意念“狗日的假打”!
赵翔云最难受的是看着芬儿望向邻村的婆娘时常穿上男人从沿海地区寄回来的漂亮的衣衫的羡慕眼神,自己无能让婆娘跟着受苦。
芬儿嫁给赵翔云三年了,长得还不错的芬儿一年只有过年的时候才集中买一次衣服。一年下来就那么几件轮流换洗,有些地方明显的快要破了,爱漂亮的芬儿总舍不得用补丁去破坏了衣衫的整体效果,小心翼翼的穿着不让破洞早日来临。
芬儿有一件最喜爱的走亲戚上街才穿的夏季花衫,从同学家回来还没来得及换下,被两岁的儿子用竹签在左腋下戟了个小洞。舍不得打儿子的芬儿捧着花衫晚饭也没吃,睡了一会儿爬起来翻箱倒柜的找出大堆线团,在赵翔云轻轻的鼾声中折腾了半晚上。赵翔云迷迷糊糊的被芬儿叫醒,穿着花衫的芬儿一定要赵翔云看看有没印记。
“没有啦”赵翔云嘀咕道。
对赵翔云含含糊糊的回答,明显不满意的芬儿脱下花衫说道:“你以后不要碰我!”
看到芬儿不满意的脸色,赵翔云立即清醒过来。这可是自己后半生的性福,哪能毁在一件破衫子上,赶紧说道:“芬儿的手艺真好,看不出洞洞的印记,真的!下场赶集你逮只鸭子去卖了,你们娘俩一人一件夏衫,我也不抽两毛的纸烟了,明天买叶子烟抽,省钱。”
“你抽个鬼,一年烟钱一家人都穿不完,没用的男人!”芬儿愤愤的说道。
赵翔云第一次被芬儿骂没用的男人很愤怒,不过被骂了一年多后习惯了,也没在意。
刚才芬儿说不许碰她,反而勾起了赵翔云的欲望,搂过芬儿用很久都没刮胡子的毛叉叉的嘴去啃她。
芬儿还是照旧的不肯,极力挣扎。也许是鸭子换衣衫的许诺打动了她冰冷的心吧,力度明显的不像之前的激烈。
在挣扎的芬儿两眼眯缝起来的时候,赵翔云解除了芬儿身上最后一件武装,就势进入她已经雨淋淋的丛林深处。
芬儿每次都让赵翔云大汗淋漓,剧烈的体力劳动也让芬儿疲惫不堪。
虚脱的芬儿意外的没立即睡过去,无神的两眼望着蚊帐顶喘息着说道:“嫁给你唯有的好处就是这点。”
“你男人还行吧!”赵翔云气喘吁吁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