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燕嗯的答应了赵翔云一声,挨着赵翔云坐下来抱着他的手臂,静静的听他讲述那些对于电视编辑来说一点创意都沾不上边的平淡的爱恋和忧伤。
这个看似坚强的男人内心是多么的脆弱啊!原以为男人都是粗枝大叶的,可他却心细如发柔情似水,可这些都装在心里没人能感受到。曹燕觉得那个芬儿好傻,有这样的丈夫不好好的爱,却一心想投入一个骗她感情的禽兽的怀里。她也笑话赵翔云的多情,因为那个玉儿长得像初恋女友就想经常去看她,就傻傻的看看。曹燕正认为那个赵翔云初恋的她好幸福哦,这么多年一直被一个男人祝福着怀恋着,后来的那些女人不都是因为想她才有了那么多的故事啊!
曹燕转念一想刚才赵翔云不是说自己也和她很有些像吗?想到这里曹燕禁不住的抱紧了赵翔云的手臂,好像想要给他多些安慰,俏脸微微发烫。自己要是有这么一个男人暗恋着有多好啊!曹燕想到。
俩人在橘黄色的灯光下偎在一起。赵翔云将那埋在心底的从未给人说过的心思轻轻地说出来,随着缓缓摇动的高脚杯内的红酒,一圈一圈的荡着,混着那如猩红的酒液在杯壁上滑下淡去。
人都是有倾述欲的,老把心事压在心底很不舒服,人也会变得古怪起来,变态就是这样产生的。女人是很会倾述的动物,她们有什么心事就找女伴们诉苦哭泣,郁闷的心情马上就会得到发泄,被安慰,感觉似乎受伤的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心立即被抚慰得服服帖帖舒舒服服。男人是悲哀的,他们不会流泪,也不会找人诉说自己的苦难,你能听到的都是快乐。男人的心思都被藏在心底最隐秘的角落里,轻易不敢触动。男人的泪是流往心里的,受了伤也只会藏在隐秘的地方自己舔息。
曹燕沉醉于赵翔云那深厚的刻意的忧郁气息里迷失,她看向赵翔云的眼睛里有了泪花。她想将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捧进怀里好好的爱惜,梳理他那有些凌乱的头发,为他唱那最为抒情的轻歌看着他在自己的怀里入睡。
曹燕不知道现在自己已经偏离了今晚的工作目的,她完全忘记了工作,只是痴痴的听他说,看他忧郁的脸,一脸的渴望。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赵翔云已经停了下来,俩人就这样对视着,手臂交缠在一起,赵翔云脸上还是那忧郁的神色点缀了些橘色的朦胧。曹燕看得不觉痴了,禁不住将嘴唇印在赵翔云厚实的嘴上,满脸都是柔情。
……
清晨的阳光照在滨江宾馆8层茶褐色的玻璃窗上,经过玻璃的过滤显得十分柔和。偎在柔软大床上的曹燕懒洋洋的挣开被阳光晃到的眼睛,动了一下,由于昨晚极度磨损的身体某部分受到拉扯,疼得她‘哟’地轻呼了一声。这是多年来不曾遇到过的事了,自从失去第一次后的那一个月,虽然只是经过不多的几个人,她清楚的记得还没有坚挺之物伤到过她。他太强了!曹燕只能这样想到。
转头看了看身边还在呼呼大睡的男人,心里有些酸楚,也有些欣慰“爱不就图的那么一点感觉吗?既然萍水相逢,何论结果怎样?无论他经过多少女人,至少他躺在我怀里的时候,他的心里就只有我。何必要奢求自己的唯一,我只在乎那一刻的真心!”
曹燕用娇嫩的手指在赵翔云的胸膛上画着圈圈,直到赵翔云眨闪着睫毛睁开眼睛来才说道:“猪猪,该起来吃早饭了!你下去买,我……哎哟,我起不来了,都是你害得。”曹燕用手轻轻的抚摸了下私处以确定受到的伤害程度。还好只是一点轻微的肿胀,不过那可是极度柔嫩的所在,哪里经得起那坏人极度的摧残?
正要起身的赵翔云看到曹燕娇人模样,不觉又有点蠢蠢欲动。虽说今天的事情也是刻不容缓,必须要搞定的,在明天一定要办好所有的手续赶回九门村,不然就会误了开祠祭祖,不敢有其他的大动作,但新亲近的两人哪里忍得住这新鲜感,很快就火热起来,战火延续到近午时分才草草收兵。
“曹燕,就去看看这几套吧。今天看好,今下午到明天上午一定把手续办好,我们明天下午必须回去。”有些疲劳的赵翔云挑出几份资料对曹燕说道。两人好不容易才收拾好自己,来到厅内翻昨晚放在桌子上的资料。
“啊?这么快就要走啊?”曹燕一惊,有些不舍。但看到桌子上的文件资料,长期养成的职业素养使她很快进入工作状态:“从时间上来说没有问题,这要你今天下午之前定下来,晚上我和你签订一些合同等,明天上午进行房产登记。剩下的一些小手续就我帮你办理吧,等你来成都的时候给你。这样不会影响你拿房产证。”
赵翔云没有反对,和曹燕俩人很快开始初步看楼工作。连续看了四套后,赵翔云对位于锦江公园旁的福华苑里的两套相对比较满意些。这是十六层的小高层顶层的两套,标准层都是八九十到一百二十的跃式户型。顶楼两套一套复式一套跃式,每套一百二十平米。面积是不大,附送楼顶,以后可以开发成花园种花草。
“这两套很不错,我们再看看后面的,如果后面的不会好于这两套,那下午就让我妈妈和大姐她们来看看就好了。辛苦你了。”赵翔云一边和曹燕等电梯一边说道。
“没关系,我们再看看吧。”曹燕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从事地产行业也有一年多两年了,前后卖出了无数套房子,可这次算啥呢?这个行业内是有很多卖房子的女人将自己也给卖了,自己也给自己定了个最后底线,可是……这次还是超出了底线,将自己给卖出,不!不能说是卖出,自己分明是自愿的啊!这和他买不买房子没关系的,这个坏人,那些害死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