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录吧,我怕我再睡过去就什么都忘了。”医院不知道给我用上了什么的药物,导致我感觉脑子很空洞,记忆在渐渐的模糊。</P>
护士答应了一声,出门去再进来的时候就是两个穿着警服的男人和一个便装的女人。</P>
听他们的自我介绍,我知道了便装的女人也是一个警察,之所以没穿正装,是因为这个案子的特殊性,也是在审问的时候安抚下我的心情吧!</P>
“你好些了吗?”女便衣警察笑着问我。</P>
“好多了,有什么需要问的,直接说吧。”我单刀直入进入主题,这种冷静使他们感到惊讶,就仿佛我是站在事件外面看这件事情的人。</P>
“那好吧,我们就直接问了,如果当中有使你感到不适的内容,你可以停下来稳定情绪。”</P>
“好。”</P>
几个警察对视了一眼,随即女便衣警察准备询问,而另一个男士警察坐在一个椅子上,用本记录着什么。</P>
“当天夜晚的情景,你能完整的给我们叙述一遍吗?”</P>
我在脑中想了想,然后从我奶茶店下班走上那条路开始给他们讲述,中间我尽可能详尽不加夸大的形容词,但很难做到,毕竟当事人看到的场景,有时候各种方面的情绪和变化都会空前的放大。</P>
他们挺专注的听,其实我并不喜欢讲出来,也不想说什么,而且这件事讲出来感觉使我特别的别扭,难堪。可是,这是必须要经历的一遭,所以我宁愿将它提前。</P>
讲述的过程中,他们适时地插上几句,问上几个关键的问题。</P>
“接下来我会问几个比较犀利的问题,希望你不要介意,尽可能的回答。”另一个中年的看起来颇有阅历的警察替代了女警的位置,紧盯着我的眼睛和表情,似乎不想错过任何的信息。</P>
他的这种神情不免使我感到焦虑不适,我强忍着和他对视,几番又错开。</P>
“你为什么会随身携带那么尖利的匕首?”果然第一个问题就带着审问的性质。</P>
“我随身携带了把刀子,因为我回家的路都不怎么安全。”</P>
“这话怎么说?”他坐在椅子上,身体前倾,一副急需要寻找答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