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哭、血月……克里祢乌应该是降生成功了，这血月到底是？哎，这谁写的破文献？”巴赫一脸头疼，文献根本没讲到重点啊。

“你问谁写的？我记得是叫图门尤斯什么的，当时在歌莉娅大教堂附近乃至整个内城没一个人活着出来，这你就别抱怨了。”

‘灾变的起始看来确实是出现在克里祢乌降生之后，但发生了什么？血月为何会出现？’想到这里，丹墨提问道：“关于血月，你知道些什么吗？”

“你可以理解为诅咒，又或者，侵蚀，月光中有着常人无法承受的力量。”

“你这话什么意思？”沉默已久的禹开口询问。

“字面意思，你不是体验过了那种状况吗……”老人目光凝聚在禹的身上。

禹脸色微变，自己仿佛被完全看穿，眼中的目光冷了下来。

此时巴赫正巧问道：“其他地区的状况呢？”

“这里可是小地方啊，外界的消息都不太容易传递过来的。”

“难道附近的也没有吗？”

“那倒不是。”

白猫跳出老人怀中，安度因站起身来走到书桌前，拿出其中的一本扔了过来。

禹接过来，看着手中的书，其中一页夹着书签，他翻开后看见里面确实有一段记载了东郡消失的记录。

他来这里也不过一年半载，之前一直在寻找自己祖父所遗留下的讯息，其他事情未过多留意，但这东郡还真未曾听人提过。

“克瑞柯德和古城原本不过一片偏僻的小镇，就因为东郡出现灾变，人口撤离才在现在的地方建起了这两座城，白鸟信使得以扩大，而东郡的一切都消弭在历史的尘埃之中。”

“古城降临的克里祢乌是否就是东郡降临的那个上位者？”巴赫组织了下语言，问出了自己迫切想得到答案的疑问。

“应该不是，克里祢乌是白鸟信使建立之初大主教推崇并宣扬的神明……之前的教会在东郡灾变后就分崩离析了。”丹墨直接回复了巴赫的疑问。

“女娃子回答的没错。”老人应道。

“对于神子，有什么应对的方法吗？”

“神子都拥有上位者的权能……即使未重新回归大神之姿的神子都有着不可力敌的威能，但这也是唯一庆幸的事，能被杀死，就代表有胜算。”

“神子降生是在何时开始的？比如血月之前？或是之后？”巴赫追问。

“这个……不太清楚。”老人摇了摇头，重新坐回了摇椅上，巴赫明显感到老人一顿的迟疑，但想了想并未开口。

“最后一个问题……”丹墨注视着老人一字一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