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事务,由南川,知安,还有你,全权负责”言罢,墨书果断翻身上马,同时放声大喝
“老残!”
见此情形,狮狂不由一个哆嗦“千,千户,老残去下令调粮了”
“带上人,随我去乌末!”
“是,是...”看着已经远去的背影,狮狂这才反应了过来“都他娘愣着作甚!走啊!”
一记断喝,在场数十亲骑这才相继反应了过来。随即不做犹豫,纷纷快马加鞭,紧追前方背影。
眼见如此,富大海彻底愣在原地,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都不禁产生错觉,仿佛那个狂奔而去的身影并不是他所认识的墨书。
“这,这就给小爷一人撂这儿了?”他后知后觉,愣愣出声。
山风渐大,夏阳渐烈,徒留富大海一人于山顶凌乱。
同时一个玄之又玄的问题浮上了他的脑海——喜欢,究竟是个他娘什么东西。
这个问题好似无底洞般,令他毫无头绪,百般不得其解。
从小到大,环绕在他身边的莺莺燕燕不乏少数,可从始至终他好像都不曾感到喜欢,又或者说,坊间所说的心跳加速,面红耳赤等等一系列感受,他都不曾有过。
这种感觉让他莫名开始烦躁,乃至一度怀疑起了自己究竟是不是个带把儿的。
“千户呢?”
“靠!”富大海猛然惊醒,同时回头看去。只见残耳面无表情,默默站在原地。
“你,你他娘走路不带声儿?”他一边摸着胸脯,一边没好气道。
“自己琢磨那见不得人的事儿,赖我作甚”残耳不以为然,再次问道“千户呢,去哪儿了”
“去救小情人了!”富大海气不打一处来。
“小情人?”残耳似是不解。
“你...”富大海欲要开口,转念却又咽了下去。他看着前者,鬼使神差的问道“哎,你说喜欢到底他娘的是个啥?”
残耳侧目看去,仿佛在看一个傻子。
“不是,小爷问你正事儿呢!”富大海双手叉腰,胸膛起伏不定。
残耳耐着性子,道“你想和谁滚床单,谁就是你的喜欢”
“小爷想滚床单儿的多了...”富大海有些心虚,不过很快便回过了神
“不是!小爷问你什么叫他娘的喜欢!谁他娘问你想跟谁滚床单儿了!”
残耳恍若未闻,道“侯爷往何处走了”
“乌末国!”富大海黑脸道。
残耳点了点头,随之跨上马背,一路绝尘而去。
“这,这就走了?”富大海后知后觉,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懵逼状态。
半晌而过,他盘坐在地,一手托腮,一手拨弄着身旁杂草“小草啊小草,你来同小爷说说,喜欢到底是个啥?”
山风吹来,杂草摇摆不定。
“你也不知道?”他问道。
山风吹过,杂草恢复原样。
“也是,你连个把儿都没有,要知道才怪”富大海看着杂草,自言自语般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