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这雪山就会恢复如初。

仿佛，她什么也没做过。

她甚至想要在这雪山之上留下点什么都不可能。

因为，要不了多久，她留下的任何印记，都会被抹除。

她仿佛存在。

却又仿佛不存在。

“小锅锅，窝可以的！”

和燕无双以及苏阳的试炼不同，舒雪吟的记忆，精神都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她甚至知道，自己正在进行着剑主之路的试炼。

她甚至知道，这无尽的空虚，就是对她的考验。

可她知道又能怎么样呢？

即便是知道对自己的考验就是孤独。

她也很难坚持下去。

如果说，有一个期限。

哪怕告诉她，她的孤独将会持续一百年。

然后再给她一个计时器。

让她知道时间过了多久。

那么，她也能坚持过去。

可现在，这种孤独，会持续多久。

她不知道。

时间过去了多久。

她也不知道。

这才是最折磨人的。

开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