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明帝先是揭开第一个托盘,里面放着几份书信,还有一块玉佩。
元明帝拿起书信,就见他越看面色越沉。
元明帝看完那几封信后,他拿起了一旁的一块玉佩,他将玉佩高高举起,陆牧白看清了那块玉佩。
就在这瞬间,陆牧白拳头攥紧青筋凸起。
元明帝看向陆牧白,他的眼中全是冷意。“皇叔,你对这个玉佩熟吗?”
陆牧白皱眉看向那玉佩,他此时很是后悔,为何会留下李今毓一命。
陆牧白咬牙说道:“熟,这是微臣年轻时所佩戴的玉佩,可后来丢失了。”
“是吗?可这里有封信说,这是皇叔你和一个女子的定情信物,信中所说的女子和大家都很是熟悉。”
陆牧白意味深长的看向一侧的商远山。“皇上,此事定是有人故意诬陷,微臣的玉佩早已丢失很多年。”
商远山惊讶看向陆牧白。“陆王爷的意思,是本侯在污蔑你?”
“本王不知是何人有意污蔑。”
刘全在后走出,他直视陆牧白的眼中是压抑不住的怒意,他逼着自己平复心情后问道:“那康王你的亲笔书信,可有办法造假?”
陆牧白眉头紧锁,他看向元明帝身前摆放的几封信,他有那一丝的慌了,若真是李贺安留下的书信,那就只能是那几封信了。
陆牧白的拳头攥的咯吱咯吱响。“那也很有可能会有人伪造。”
刘全冷笑出声:“康王,这所有的证据都靠你一张嘴给否认了?那敢问你别苑中那些吸食大烟的人你要如何解释?这信中所说,当年南疆国送来的大烟,正是你和李贺安联手在西陵国售卖,这件事你认否。”刘全越说越无法控制情绪,他的声音也是越发的大。
刘全的话也都听进了在场大臣们的心中,这个大烟案已经很多年无人再提起。
当年这大烟真的是差点毁了西陵国,还好有当年的大理寺卿,若不是他坚持调查,现在的西陵国早就不复存在。
可他们听刘全的意思,这案子居然牵扯到了康王,若这真是康王所为,那他的所谋让众人不敢想象。
陆牧白退后几步:“这一切都是污蔑,刘大人本王到底哪里得罪与你。”
刘全:“因我师父当年查出了真相,你就杀害我师父全家。”
“前大理寺卿全家惨死一案早已有了定论,当年是仇家报复,这和本王有何关系?”
就在刘全要控制不了情绪时,商远山拦住了愤怒的刘全,他上前一步缓缓说道:“康王,其实你已不必狡辩,证据在此一切都很是明了,对还有你参与的少女失踪案,京外死士营案,万和堂一案......。”
商远山的话语落下,陆牧白依旧面无表情,如同深潭静水,不起一丝涟漪。商远山他清楚这些都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他知道,是时候抛出致命一击了。他的目光突然一闪,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看向陆牧白说道:“康王,容我补充一句至关重要之事。在苏城,本侯意外发现了一处隐秘之地,藏有大量兵械,且有人暗中招募并训练兵士,带头之人已全部招认。”
陆牧白满脸不可置信,他不信怎么会这样,可他又不得不信。
商远山若不是真的找到他的藏兵之处,他怎么会说出这些,可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就在陆牧白茫然的时候,就听他身后一片哗然声,他回头看去,见那些大臣都盯着元明帝的方向,他缓缓回头看向元明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