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国公:“对,用我的命换央央。”
就在这瞬间,那些在西陵国可以呼风唤雨的人,全都跪在了酆都大帝身前,他们都愿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商央央回来。
酆都大帝欣慰的笑了。“央央能有你们这些爱她的亲人朋友真的很好,谢谢你们把她照顾的很好,可她必须回到地府这才能让她有一线生机。”
元明帝抓到重点:“央央没有死对吗?”
酆都大帝点头:“我护住了她最后一缕灵魂,至于她什么时候能醒来,还是要看她自己。”
林思晴:“我们能做些什么,好能让央央尽快恢复。”
“确实有一事需要你们去做,央央的愿望是帮你们脱离邪神的控制,接下来的人生将是由你们自己控制,望你们接下来好好的生活,不要辜负央央为你们所做的一切。”
“这...。”
林思晴继续追问:“那我们什么时候能看到央央。”
“今生应已无缘,但缘分并未全尽。”
酆都大帝这一句话刺痛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待她们想要再问时,酆都大帝的身影早已消失,留下了众人呆呆的站在那里。
片刻后,东方鬼帝带着李九安到来。
何芸玉扶着李老夫人上前,在看到还是平稳呼吸的李九安时,她们这才长舒一口气。
何芸玉带着颤音的问道:“这位仙家,九安他是要回去了吗?”
东方鬼帝点头。“一会他醒来还可以陪你们一天,但天黑前他必须回到地府疗伤。”
何芸玉痛哭出声:“好,谢谢。”
李老夫人接过了东方鬼帝怀里的李九安,她双手颤抖的抚摸着李九安的小脸蛋。
李九安的睫毛轻颤,他缓缓睁开眼睛,就在他要痛呼出声时,他看到了哭成泪人的祖母,他伸出小手帮着祖母擦拭眼角的泪水。
此时天庭之上,雷神殿中邪神已被削去了仙骨,肉体早已在此过程中爆碎一地。
酆都大帝,手一挥那抹残魂已飘到了他的手里。
太上老君抱拳上前:“酆都,玉帝有事相求,凌诺仙子在以身化道前最后的愿望是护住邪神,可玉帝没想到邪神会如此疯狂,做出要用千万灵魂祭祀之事,但这终究是天界欠凌诺仙子的,还请能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
酆都大帝点头:“我亦是很敬佩凌诺仙子为天下所做之事,这邪神灵魂我会交给地藏菩萨,待他身上冤孽偿还完,他还有重新投胎机会,并会有遇见她的机遇,至于这一切都要看他的造化了。”
太上老君满脸震惊:“酆都,你们找到了凌诺的残魂了?”
酆都大帝点头。“这一切皆是命数,凌诺仙子的残魂就在那书中世界之中,就在那世界真正存在于世间时,凌诺的残魂也出现了。”
太上老君捋着胡须大笑道:“这一切真是命数。”
酆都大帝微微点头,并未再多说转身离开了天庭。
而此时的人间,商央央已离开了一个月,所有人还都沉浸在那悲伤之中。
但他们都还记得酆都大帝所说,央央的愿望是他们可以好好的生活,不要辜负央央。
商远山此时人正在南疆国,就在那日他设计用王梁引出了陆牧白,果然审问出就是陆牧白扩散了鼠疫,让鼠疫在南疆国流传开来,为的就是死更多的人给他翻身的机会。
商远山很是大公无私,将调查结果告知了江彬庆。
就此商远山和江彬庆合作,他们可以帮助南疆国治疗鼠疫,但他们必须退兵,并将他们的三皇子江裴玄带回南疆。
江裴玄一点都没让他失望,他居然成功用江彬庆手中的痛经丸掌控了江彬庆,很顺利的杀回南疆国的大都,有了江彬庆的帮助,他成功扳倒了南疆国的皇后,一步步的坐上了太子之位。
而此时的南疆国皇上,他因纵欲过度身体早已不好,江裴玄有了江彬庆和西陵国的助力,很快的掌握了南疆国。
可无论他现在已经坐上了什么位置,他永远忘记不了那个每日喊他酱酱的人。
“央央,我现在也才九岁,我一定能等到你回来的吧。”
十年后~
商言清,如今荣登国公爷之位。而他爹和祖父早已淡出朝堂,不再过问世事。
商远山和林思晴,两人各地游历。他们所到之处,不仅留下了足迹,更在每一座城池之中,建立一座鬼帝府,因世间有流传是五方鬼帝护佑了他们,不然十年前这个世界就被一个叫做邪神的神所毁灭,特别是五方鬼帝中的南方鬼帝那个被雕刻的最为生动的鬼帝金像,正是她不顾生死救下了他们。
就此鬼帝府受到了百姓们的供奉,每日前来鬼帝府上香祭拜,甚至还有很多人前来鬼帝府许愿还愿。
地府中东方鬼帝看着烟火很盛的鬼王殿。“这几年鬼帝府的香火太旺盛了,就是这都许的是什么愿。”说着东方鬼帝抓过一旁飘逸着的几个烟雾环绕的小球,将其捏碎看到上面的愿望:“她想要生一个大胖小子,这难道不是送子观音的活吗?还有这个想要发财,这难道不是财神爷的活?”
北方鬼帝在一旁忍着笑意:“现在天庭已经有人投诉,咱们地府抢了他们的活。”
东方鬼帝叹气一声,很是凡尔赛的说道:“那没办法,谁让咱们香火如此好。”
“哈哈哈~”鬼帝府中传出鬼帝们爽朗的大笑声。
而此时的商侯府。
“啊,祖父你干什么啊,我说了我这辈子不打算娶妻,我就要帮央央管理好她留下的那些铺子。”
商国公被这已经二十一岁的小孙子,气的上气不接下气。“商祈安,娶妻也不耽误你帮央央管理铺子啊。”
“反正我就是不娶。”
商国公嘴角抽动,气的双手颤抖:“好啊,你小子你是不是拿你妹妹帮你背锅,你要不想娶,祖父也不逼你,可你为何去招惹人家小姑娘,还害的人家在京城名声都毁了。”
“不是呀祖父,谁知道她是女子啊,我一直拿她当生意上的好朋友的,而且那日我们只是喝酒,谁知道被她家人如此放大事情。”
“呵呵~你是瞎吗,那耳洞你都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呀!”
“你个臭小子,气死我了,我现在就写信给你爹,让他回来看不把你屁股打开花。”
商祈安这一听就感觉屁股隐隐作痛。“祖父没必要吧。”
小厮在外跑来:“不好了不好了老国公,顾员外府上要将顾小姐浸猪笼。”
商国公还没有什么反应,一旁的商祈安他先炸了:“什么?”话落商祈安冲出了府。
商国公看着商祈安的背影无奈摇头。“臭小子,这时候知道着急了?”
等商祈安跑到顾府时,看到一群人将一人绑着出了顾府。
“放开她。”
顾府内小厮瞪向商祈安:“滚开,你可知我们顾府是皇商,不是什么随便的人可以惹的。”
商祈安看向那小人得志的小厮,他笑出了声。“好一个皇商,你可知道你所谓的皇商,就是那个被你们绑着的人为你们顾府争取来的。”
“呸,她一个毁了名声的荡妇算什么。”
商祈安被气笑了,这回他不会再给这顾家留什么脸面,他上前一拳将一人打晕在地,随后冲上前救下了那被五花大绑之人。
商祈安用力按住顾时鸢的人中,怀中的人缓缓醒来,她在看到商祈安时,眼泪不停的落下。
“祈安我是被人陷害的。”
小厮见此喊道:“你就是她的奸夫,等着我这就去禀报老爷和公子将你也浸猪笼。”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们顾家这个皇商有多厉害。”
商祈安将顾时鸢护在身后,就见顾家大公子带着一群人围了过来。
“顾时鸢这个就是你不择手段找的姘头对吧,就是他帮你赢过了我。”顾田宁愤怒的看向二人。
商祈安却因这荒谬的指控而露出了一丝冷笑。“你这无能之辈,自己一事无成不说,还要因自己的无能去污蔑自己妹妹的清白。”
“你,你就是个姘头罢了,来人将他们两人一同抓起浸猪笼。”
顾时鸢一听便急了:“祈安你走,不要管我。”
商祈安:“你傻啊,你生意场时的阴险狡诈样子那,怎么就对我用了,到这就没用了?”
“我我...。”顾时鸢一时无语,她尴尬的低下了头。
“笨蛋,此事因我而起我会帮你。”商祈安大手一挥,暗处的暗卫出现,丝毫没有费力气的将顾府的小厮们都打趴在地。
商祈安笑着走到顾田宁身前。“到你了。”
片刻后就听顾府门前传出了惨叫声:“啊啊啊啊~~”
商祈安:“顾时鸢解气吗?”
“嗯~”顾时鸢丝毫没有心疼她哥,她笑着点头。